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寧歡心中有羞憤卻也有幾分隱隱的期待。
看著那被從外打開的窗戶,寧歡有些訝然地站起身:「先生?」
皇帝利落而近乎無聲地從窗外翻進來,看著燭光下嬌艷明麗的少女,他微微一笑:「寧兒果真很聽話。」
寧歡俏臉一紅,但是面上卻一臉懵懂地看著皇帝:「先生在說什麼?這……這大半夜的,先生緣何……緣何會到寧兒的閨房中來?」
皇帝緩緩地走進,他一把將寧歡拉入懷中,輕笑道:「寧兒白日才答應的事兒,現在卻和先生裝傻,該罰!」他捏了寧歡一把。
寧歡霎時如同受驚的小兔兒一般捂住胸口,她都快要哭出來了:「寧兒……寧兒沒有。」
皇帝似是輕笑一聲,他將寧歡抱到書案上坐好,自己則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寧歡:「寧兒白日不是說不舒服嗎?先生這就來幫寧兒治病來了,寧兒是哪處不舒服,不若先讓先生瞧一瞧?」
這的確是他們白日上課時說好的,寧歡天真懵懂地點頭。
手指將將撫到衣襟,寧歡卻忽的想起什麼,她為難而羞澀地看著皇帝,嬌怯怯地道:「可是,可是您是先生,寧兒怎能……怎能在您面前解衣。」
皇帝的神色幽深了一瞬,但他面上卻依然溫和含笑,他循循哄誘道:「寧兒說的不錯,可我是寧兒的先生,並非外人,寧兒不舒服自然可以讓先生瞧一瞧,難道寧兒還信不過先生嗎?」
這位先生已經教了寧歡許多年的六藝了,不僅生得容姿俊美風華無雙,更是文武雙全,方方面面都卓爾不群,自然是能信得過的,否則寧歡白日也不會如此坦然地告訴他,她身上不舒服。
寧歡仍在猶豫著,皇帝卻含笑看著她,又道:「再者,今日先生正好還要教寧兒另外一門功課,寧兒本也需解衣才能學得更快。」
什麼功課還得要解衣才能學,不要臉!寧歡心中羞惱,面上卻只能懵懵懂懂地點頭:「好,寧兒聽先生的。」
寧歡慢慢地解開衣襟,湘妃色的上衫順勢滑落,可上衫裡面卻是什麼也沒有。
皇帝的呼吸霎時一滯,他目光幽深地盯著眼前這艷色生生的美景。
直到目光在寧歡身上上下逡巡了一番,皇帝才慢慢開口:「寧兒怎麼如此不乖,竟連兜兒都不穿。」他的聲音已是沙啞得不行。
寧歡忍住想要環胸的衝動,只是嬌嬌怯怯地看著皇帝:「勒著……勒著不舒服,寧兒便沒有穿,這……這不是先生告訴寧兒的法子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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