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算不得蠢笨,卻實在不是玩弄人心的好手,何德何能,能叫夫君為她勞心?」
「她還算不得蠢笨嗎?」
墨承影愁得便是她的蠢笨,「文不成武不就,以她的能力,能有什麼法子對付我們?無非是花園散步,與我狹路相逢。」
「瞧見你過來,故意崴個腳、試圖搭個手,說些模稜兩可的話,以為用些小伎倆便能叫我們夫妻離心,再想法子叫你我生些誤會,而後趁我傷神,給我灌酒,做一場有名無實的夫妻。」
「什麼叫有名無實的夫妻?」沈雁歸問。
墨承影歪頭一笑,「你是不是對男子有誤解?真要喝多了能做什麼?」
但凡有一絲清醒,便不可能錯認錯上,可若醉得昏天黑地,也就失去了那方面能力。
他哼笑一聲,「了不起便是像紀州時江秋影與破山那樣,脫了衣裳躺在一處,回頭引些人瞧,用人言逼著我將她納為妾室罷了。」
「就這樣,還得我裝傻子配合,才能叫她如願。」
對手太弱,可不是叫墨承影愁麼?
沈雁歸又問:「灌醉不行,下藥還不行嗎?」
「這不就是問題所在?」墨承影輕啄她的唇,「你我一飲一食皆有專人照看,她沒那個本事經手,除非親手遞給我。」
「可我又怎會喝她遞給我的東西?」
應付旁人,是怕被算計,應付沈清月,是怕她算計不上。
「沒有機會,咱得給她創造機會,否則她的軍師如何安心?軍師若不能安心,那後頭的老狐狸,又如何大意露出尾巴來?」
沈雁歸和墨承影要防的,壓根不是沈清月和陸安用那個山匪,是他們接觸的朝臣。
權力之於人的誘惑,會讓朝堂爭鬥的風,永不停止。
不在明上爭,便在暗處斗。
那些遺老勛貴處理完了,不代表唱反調的全被處理掉了,他們只是藏起來了。
之前侍衛長匯報姜從容與陸安用接觸的情況,他們便理了一份名單,有意泄露給姜從容,姜從容行動迅速,第一時間告訴了陸安用。
他們這些人,自有他們的法子搭上朝臣。
這幾日陸安用和他的人在外頭,東奔西走,為沈雁歸和墨承影做好了篩選。
但是朝臣不是山匪,一個個七竅玲瓏心,不可能立刻站隊。
他們在觀望。
上不上陸安用的賊船,不在陸安用,而在沈清月能否突破攝政王。
所以沈雁歸和墨承影必得要上鉤,而且得要不著痕跡的上鉤,才能讓那些人浮出水面來。
獵人不中用,她們這兩個獵物少不得要費些心思。
綠萼出嫁前一日,郡主府辦出閣宴。
府上鞭炮鑼鼓、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沈雁歸和墨承影也回來了,二人吃了幾杯酒,為免約束親友,提前離席,一路牽手走到後花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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