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抱著她站起身,兩人一路吻到床榻,乾柴烈火地上了床,他扯了被子一蓋,便再沒有動靜。
「嗯?」
「梓童?」
「皇后?」
「夫君?」
「景明?」
「墨承影!」
墨承影大長腿一架,手腳並用將她擁在自己懷中,閉著眼睛道:「乖,好好睡覺。」
他自然是想要她的,無時無刻、只增不減。
可他已經不是剛成親的他,什麼都不懂,只曉得用身體來表達熱烈的情意。
對而今的墨承影而言,卿卿身體康健比什麼都重要。
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
墨承影如同哄玉兒睡覺那般,有一下沒一下拍著她的後背。
其實他曉得,卿卿這般快速設立中書台、讓女兒去養居殿,無非是在自己成全她之後,想要早點成全自己的小小心愿。
先夫妻……
原來在卿卿心裡,自己是高於女兒、高於江山的。
墨承影唇角彎起,聽著懷中人呼吸聲很快變得均勻和緩,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只要她和女兒在身邊。
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二月春耕禮後,很快便是三年一度的春闈。
雖則今年的科舉,仍少有女子身影,但是學堂里女學員數量比往年多了許多。
程怡謹離開春山書院後,另從國子監調了一名大儒過去,楊舒去年已經正式升為博士,她寫信來京告訴程怡謹,春山書院女弟子比前兩年翻了兩翻。
她去年歲試已經過了,成為平蕪第一位女秀才,但是鄉試失利,她並不灰心,打算今年秋闈再戰。
宋藍也參加過歲試,在紀州考過一次、在梧州考過一次,回京之後又考了一次,最後在溫川柏的開導下,明確了目標。
以後一心一意跟著公爹學醫術,說不準將來還有機會進太醫院、當提點。
至於科舉,用她自己的原話說:「下輩子吧。」
皇太女生辰宴上,姜雁歸發布新令,昭告天下。
從今始、復周禮。
不同場合分天揖禮、時揖禮、土揖禮等等。
男女同行揖禮,女子日常不必深蹲下跪,同輩男女唯一的區別在於,一個左手在前、一個右手在前。
因是復周禮,讀書人沒有反對,老百姓免了無端下跪,自然亦是雙手贊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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