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棄一個相對舒適的方式,找了個更殘忍的,鍛造看起來就很痛苦,完全可以納入廢土十大酷刑。
山蝶:「是因禍得禍吧,能有什麼區別。」
「具體區別不知道,畢竟能從改造室里囫圇出來的人……」史鵬程扶了扶眼鏡,學者風範十足:「目前還沒有,托你的福,我們在這個賽道拔得頭籌。」
「我們真的要進去鍛造?」山蝶看著裡面的那個陣勢打了個冷戰:「我可不想變成大方塊。」
史鵬程語氣十分嚴肅:「這一關估計是跑不了。」
操場上走廊里,許多方塊學生和方塊老師們看向他們所在的位置,雙目無神,場景十分怪異荒誕。
老師:「你母親就知道你不會聽話,一早就安排了我們盯著,以防萬一。」
「怪我。」白鴉反省得十分敷衍。
山蝶:「你母親?」
「嗯,那個院長腦子不太清楚。」白鴉指指自己:「把我當成它兒子了。」
山蝶不疑有他:「畸體嘛,確實不能用常理推測。」
史鵬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們接連被推進鍛造室內,他腳下沒站穩,差點直接跌進鍛造爐,山蝶距他最近,抓了一把才穩住,只聽見被山蝶抓住的胳膊發出一聲脆響。
胳膊被拽脫臼了。
在慌張混亂的場景中,山蝶面不改色地又給他推上了,他甚至沒反應過來胳膊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33章 橫豎培訓學院
◎我們根本出不去這間屋子。◎
進門後,老師拉動牆上的開關,鍛造爐轟隆隆作響,燃起火來,熱浪翻滾,空間瀰漫著灼熱的氣息和一種很難形容的味道。
像是金屬鍛造與人體熔化味道融合在一起,令人作嘔。
「在這地方鍛造了還能活下來那可真是做夢。」山蝶打量著四周,這裡的出入口只有一個,已經被鎖死。
更別說老師還筆挺地站在門前堵著,嘴巴呈現凹的形狀,像是在笑著嘲諷他們:「鍛造的人,任憑再叛逆再不聽話力氣再大,也沒有辦法掙脫。」
「校服不僅僅是你們在學校要穿的衣服,更是身體的一部分。」
配合她的話,學生在一旁演示,照例先對他們進行震懾。
兩名學生合力取下牆上一個長方形的類金屬塊往另外一個學生頭上套,類金屬塊很沉,是實心的,細看能發現那金屬是流動,散發著隱隱的海腥味,和章魚紳士身上的味道十分相似。
類金屬塊碰觸到學生的時候,流動加快,沉下去將學生的頭部全包裹。
它們稱呼這東西為校服。
老師:「合二為一後,校服還不屬於身體的一部分,要放進鍛造爐進行融合。」
被校服包裹的學生被扔進鍛造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融合到適當的時間就需要外力加以鍛造。」兩個學生拿起兩個十斤重的鐵錘,一下一下往那鍛造爐中學生的頭部砸去。
一聲聲悶響,每砸一下,鍛造爐里的學生就抽搐痙攣一下,不住地搖抖,發出一聲聲的驚掉人魂魄的聲音。
老師聽得很沉醉,熔爐噼啪作響的聲音,垂下去的悶響,學生痛苦的尖叫,讓它忍不住上前也拿起錘子進行鍛造,嘴巴凹出的弧度越來越大。
白鴉幾人的心隨著那一下一下砸下去的錘子顫抖,小喵嚇得躲在白鴉身後抖得不成樣子,其餘人更是連連作嘔。
山蝶拽門想離開,卻是徒勞,所有出口都被鎖死了,即便是她的力氣也依然無法打開。
這是一條死路。
白鴉始終認為,即便是死路,也有機會絕處逢生。
她給山蝶使了個眼色,不得不說這個荒野長大的妹子確實厲害,碰到這種事依然沉著冷靜,畢竟他們生下來就要時刻面對危險,靠獵畸在荒野艱難求生。
荒野求生經驗豐富,遇見的危險多了,自然反應快,很快明白了白鴉的意思。
兩人趁著師生們鍛造的認真,偷偷抬了一個校服快速扣在老師頭上,然後山蝶用力一踹,老師跌進鍛造爐。
兩人配合十分默契。
老師沒料到她們會這麼大膽,規規矩矩的學生們碰上這種從未見過的事兒,兩人臨時起意的計劃輕鬆完成。
學生們傻站在爐子前,不知所措,沒有老師給他們指明方向,完全不知道怎麼處理。
白鴉只能勉強擔起指路人的角色,指著鍛造爐對它們道:「愣著幹什麼,不是得鍛造嗎,敲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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