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每天像個溜達的路人的女Alpha就是藍天下實際上的主人。
她的良心不多,但也勉勉強強夠用了。
現在她看到對方的良心依舊還保持在那個雖然不多,但夠用的程度。
恰恰相反,被她清理的那些人,幾乎每個都有一顆黑心,黑的程度不同罷了。
所以薛大寶說的沒錯,對方確實是在清理叛徒,對方有和她差不多的異能,能看出在場所有人的底細。
也包括她,她不乾淨,她知道,但她也知道自己沒做過什麼壞事,最多被逼迫著給人辨別心地如何而已,她每次都會稍微少說一些。
比如一個人善良,她就會說,有一點點善,一點點惡,她怕說太善良,對方被拿捏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對的,只能儘自己所能讓自己和對方都好過一些。
我是合格的嗎?
她看到那隻手來到了她身邊,在她身前停頓了片刻。
那片刻猶如過了
一年兩年那麼漫長,方歡樂感覺自己在受什麼嚴刑拷打似的,內心十分煎熬。
但她沒有動,只是閉上了眼。
因為她知道掙扎徒勞無功,她只是一個異能有些雞肋的異能者,沒有戰鬥力,那些有戰鬥力的都輕易嘎了,她逃不了的。
與其難看死去,不如保持冷靜,也許對方會看在她表現還可以的份上放過她。
她感覺這次不僅是在清理叛徒,還是在考察,考察她手底下有多少能用的人。
那些大喊大叫的人心性太差,只配待在外圍,只有還能維持冷靜的人才會被她重用。
她也想被重用,然後擺脫那群人。
她已經跟薛大寶交過底,因為她知道薛大寶善良,是她見過唯一一個都已經是頭目之一了,心地依舊那麼乾淨的人。
她見過其它組織,那個脅迫她的組織成員全都是黑心,首領的心更是黑的一塌糊塗。
之所以派她來,就是不在乎她的死活,想著損失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查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知道,但如果不做,她可能會被殺,父母也是。
所以只能同意,但她也很不甘心,所以她將這一切都告訴了薛大寶,她說她要投靠藍天下。
藍天下才應該是她要待的地方,她不想再助紂為虐了。
她對自己的異能也沒有保留,不僅能看出心地如何,還能短暫瞧出心情的顏色。
這是在和那伙人時沒有講過的,現在之所以說,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價值,還有一個原因,這世上千奇百怪的異能太多太多,她怕有什麼人的異能跟她似的,雖然沒什麼用,但可以看出類似於什麼異能和功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