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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冷淡開口:「我最近脾氣不好,沒什麼耐心,許文光,給你五分鐘時間,說清楚,否則就出去。」

許母苦笑道:「小歌,我們真的就是來看看你。」

許爸乾笑道:「小光,你別在你姐家胡說八道。」

少年積壓許久的怒氣蹭的一下就爆發了,發狠地叫道:「你們還想要瞞到什麼時候?我們來找秋長歌不就是因為日子過不下去,要餓死街頭了嗎?

讓你們不要借錢給那些人,你們偏不聽,讓你們不要管二舅的生死,你們還是不聽,現在要債的三天兩頭地上門來打砸,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搬空了,就這樣還要我讀書考大學?我怎麼專心讀書?」

許家夫婦羞愧地低下頭,抹著眼淚唉聲嘆氣。

許母哽咽道:「可那是你二舅,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要債的人打死吧。」

許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長歌優雅地喝了一口水,語出驚人道:「放心,我會找人把二舅打死,不打死也打殘!」

許家三口猛然抬起頭,一臉呆滯地看向秋長歌,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長歌瀲灩的長眸抬起:「繼續說。」

許文光吞了吞口水,莫名覺得秋長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他隱隱興奮又有些害怕,她說了他不敢說的事情,做了他不敢做的事情,像是小時候那個無所不能的姐姐。

許文光只用三分鐘就將事情說的清清楚楚,就連文理去小縣城接他們過來,將他的學籍轉到了這邊的重點高中,幫他們租房躲債的事情都說的一清二楚。

長歌聽完,沉吟數秒鐘,起身看著落地窗外面的湖景。落地窗外是湖泊公園,十分鐘到繁華的中央CBD,寸土寸金的地段。有些人出生就在羅馬,有些人為了一日三餐發愁,這世界從來都是不公平的。

許文光見她不說話,羞愧地說道:「姐,我們就是想借點錢,然後我去打工還你。」

長歌冷笑一聲:「許文光,這就是你的解決之道?你可真讓我失望。」

少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抿唇不說話,許家夫婦也愁眉苦臉地抹著眼淚,一籌莫展。

長歌深呼吸,青蔥如玉的手指敲了敲大理石桌面,淡淡開口:「你們借出去的錢,寫收據了嗎?」

許爸點頭,連忙從許文光的書包里取出皺巴巴的借據,結巴地說道:「很多親戚不願意寫,就這些了。」

少年悶聲說道:「二舅也沒寫借據,他欠下的賭債足足有五十萬,上次我還看見他在街上買酒買烤雞吃,還買了一輛新摩托車。怎麼可能沒錢。」

長歌冷笑一聲,蠢貨,被人聯手坑了。

她冷聲道:「許文光,打電話。先從二舅開始。」

「好嘞。」少年臉色一喜,飛快地搶過他爸碎了屏幕的手機,打通二舅的電話,放了外音,然後一臉激動地看向秋長歌。

「喂,大姐夫?不是說了嗎,我身上沒錢,等有錢了我再還給你。」

「我是秋長歌。」長歌沉穩有力地開口,一字一頓說道,「你欠許大志夫婦的五十萬,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補一份借據,先還十萬,餘下的每月還,十年之內還清,二是,三天之內,我會派人去打斷你兩條腿,這五十萬可以不還。」

長歌說完,示意許文光掛電話。

少年呆呆地掛掉電話,結巴道:「姐,要是二舅不還錢,真打斷他兩條腿?」

長歌點頭。

許家人安靜如雞,大氣不敢喘。

長歌看向始終看戲的陸西澤,淡淡問道:「你能去小縣城將我養父母接過來,應該也能找到我二舅吧?」

陸西澤眼底閃過一絲讚賞的暗光,薄唇微揚:「自然。我這人最喜歡以暴制暴,可以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長歌:「……」

許家夫婦:「?」

長歌按了按生疼的太陽穴,這廝要是活在大盛朝,絕對是個暴君。

陸西澤低沉一笑,吩咐道:「文理,讓人去嚇唬他一下。」

文理應了一聲,飛快地去打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許家二舅哭天喊地的打來電話,哭嚎道:「大姐,大姐夫,你們好狠的心啊,真的要逼死我?還派人來打斷我的腿,你們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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