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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被罵的毫無脾氣,一個勁地道歉:「敏姐,我也沒有辦法,人情債難還啊,當年那事,老馮是被人冤枉的,這部電影是他二十年來的心血。他全靠這部電影吊著一口氣在。我總不能逼人去死吧。

遞本子就是想絕了他的念頭。」

「我不管他是不是冤枉的,娛樂圈這樣的事情還少嗎?他如今這名聲,我們家長歌要是演了他的電影,那就等於拿自己的口碑和名聲去賭,你們到底是積了幾輩子的德,能被長歌瞧上本子!」

「是是是,我知道,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我就跟老馮說,秋老師片酬高,那老小子窮的很,根本就付不起高片酬,連贊助都沒有,肯定搞不起來的。」老劉閉著眼睛道歉,等說完隱隱覺得不對勁,好像漏到了什麼重要信息。

杜敏冷笑:「行了,行了,你去跟馮客說。就算長歌願意演這個本子,我們也是要帶導演進組的,他不能有署名,最多給他塞個別的名頭……」

老劉一臉懵逼,險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草草草,是他耳朵出現幻聽還是咋的?秋長歌!如今圈內最炙手可熱的女頂流,找她的S+大製作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她竟然要接老馮的破本子?

老馮是祖墳冒青煙了嗎?

老劉喜出望外,飛快地掛了電話,去給馮客打電話。

下午三點,老劉開著車,心情忐忑地跟著導航,開了三個小時,終於找到了導航上的古鎮,地方真TM的難找,不過秋長歌竟然親自出來見馮客,已經是跌破他的眼鏡了,別說是山溝溝的古鎮,就算是北極,也得來。

這位是圈內出了名的高冷和宅,綜藝採訪一概不接的,據說連大導演S+的本子都拒了一堆。

老劉看了一眼后座的馮客,見他不修邊幅的模樣,想罵又不忍罵,苦口婆心地叮囑著:「馮哥,等會見了秋長歌,你千萬別嚇到人家,現在整個娛樂圈,也只有她敢演你的電影。

你就少說話,對方提什麼條件都答應,秋長歌能帶資進組,不僅能讓你的這部電影上映,還能解決所有的資金問題,不然你這部電影根本就不可能拍的出來,懂嗎?這是金主爸爸,是金主!」

馮客低頭沒說話。

老劉習慣了,嘆了一口氣,當年那件事情發生之後,老馮蹲了五年牢,出來時整個人都變了,這十多年來全靠對著電影的執著和熱愛,撐到現在,不然早就熬不下去了。

他也不知道將本子遞給秋長歌是對是錯,老馮對這部電影傾注了所有的心血,要是拍不出來,還能有個執念,要是拍出來了,他也不知道老馮以後要靠什麼活下去。

兩人將車停在停車場,問了幾次路,終於找到了約好的那家古董家具店——「草木堂」。

本以為來的早,結果一進來就見秋長歌和杜敏已經到了,兩人坐在臨窗的位置喝茶,天寒地凍的季節,屋內有地暖,庭院裡燒著炭火,十分的溫暖。

秋長歌素顏,長發如瀑,五官精緻,神情淡漠,即使穿著最簡單的高領毛衣和褲子,也讓周圍的景致黯然失色。

美的有些令人不敢直視。

老劉有些看呆,不愧是娛樂圈最美的藝人,他扯著馮客的衣服,熱情地上前去。

「秋老師好,敏姐好,我是劉其,這是馮客。多謝兩位這麼冷的天還願意出來。」

長歌抬眼看著進來的馮客,視線落在他洗的有些發白的棉襖和一雙髒兮兮的老頭鞋上,見他神情畏縮,明明才四十多,卻像腐爛的朽木一般,周身都透著麻木和絕望,已經被這個世界摧毀的只剩下一副軀殼。

她點頭,淡淡說道:「兩位請坐。」

劉其拉著馮客惴惴不安地坐下,以往口若懸河,能叨逼叨吹三天三夜的口才瞬間啞火,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在秋長歌面前多說一個字,他都覺得是聒噪。

長歌取出劇本,淡淡問道:「這本子是馮導的作品?」

馮客見她拿出本子,眼底迸發出一絲希望的光芒,聲音發顫道:「你能演嗎?你是最好的人選,只有你能演出這部電影,讓更多人看到我想表達的東西,我看過你的綜藝,秋長歌,你很厭惡這個世界吧,可這個厭惡的世界又有很多溫暖的東西在拉扯著你,讓你絕望又生希望,對不對?」

杜敏和劉其驚呆。

劉其倒吸一口涼氣,恨不能伸手捂住他的嘴。涼了,徹底涼了,秋長歌會直接翻臉將他們趕出去吧,早知道就不帶馮哥出來了,他這種瘋子性格,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是嬌滴滴貌美如花的女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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