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的最後,反轉再反轉,妹妹發現自己執行的回國任務,要狙殺的叛國對象,要拯救的姐姐,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局,局後真正的操盤手乃是外表柔弱美麗,生活不能自理,實則是白切黑的姐姐。
加入豪門、誅殺國賊都是姐姐的任務,甚至她回國都是姐姐布下的局,目的就是將她救出泥沼。
劇本的最後,姐妹兩一明一暗為國效力,掌控了自己的人生。
林可頌邀請她出演的就是人前柔弱,人後殺伐決斷的白切黑姐姐元璟。
這劇本可要比那些古偶劇本強多了,節奏快,爽點足,反轉多,最關鍵的是一點都不憋屈,即使是在民國的背景下,姐妹兩都沒有be,為了拔高立意,姐妹兩最後都為國效力。
長歌給杜敏回了信息:「劇本還不錯,你抽空看一下,跟導演聊聊。」
杜敏:「!」
長歌這行動力也太強了,這麼快就看完了劇本!
杜敏:「好,我看完之後,跟林可頌談完了再跟你說。」
長歌掛了電話,站起身來,因為長時間坐著,雙腿有些發麻,身子踉蹌了一下,被人伸手扶住。
陸西澤站在她身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聽了多久。
偌大的別墅,小毛球不知道跑到了哪裡玩耍,文理等人都不在,夜色下,只有她和陸西澤。
長歌等腿腳氣血流通,不再發麻,後退了一步,手腕被他緊緊攥住。
陸西澤目光陡然深沉,啞聲道:「你躲我做什麼?我能拿你怎麼招?」
他能拿她怎麼辦?他從來拿她沒有半點辦法。從始至終,都是他深陷其中,即使知道她是季家女,是當年隨園大火的真兇,是害死他一家人的季家女,他也說服自己,這些事情都跟她無關。
她是長歌,是那個夢境裡的秋長歌。
縱然前世今生皆是世仇,他也無法狠心斬斷他們之間那卑微求來的緣。
他要她還債,拿一生來還,為此他願意付出所有。
長歌手腕被他攥的生疼,沒有動,抬眼定定地看著他:「你應該恨我的。我身上流著季家的血,這是不爭的事實。陸西澤,沒必要委曲求全。」
陸西澤俊臉陰沉,咬牙切齒道:「這不過是你想擺脫我的藉口,秋長歌,你會在乎你身上的季家血脈?若是給你一把刀,你應該會將季家斬的血流成河,你都不在乎,我為什麼要在乎?
季家的仇,我不找你報,你也無需拿此做藉口推開我。你們之間,只是這點仇恨嗎?」
前世發生的一切都餵了狗嗎?他已經想起了一切,她卻想翻臉無情,將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
這些話深埋在心底,想說卻從來不敢說,因為撕破最後的偽裝,將一切曝光在陽光下,誰也不知道後果,不是彼此糾纏,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她性格決絕,他比誰都清楚。
他拿捏不准,在她心目中,誰的分量更重一些,他甚至悲觀地認為,她在乎宋星河都比他更多一些。
長歌深呼吸,她其實並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情,刻骨銘心的愛也罷,撕心裂肺的恨也罷,終究是抵不過時間的。
她性格從小就壓抑,如今隔世再見,情愛早已如浮雲。
長歌抬眼,一字一頓道:「抱歉,你我之間……」
夜風襲來,陸西澤被山風一吹,冷靜了幾分,陡然打斷她的話:「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最近帝都不太平,季家父子時不時地發瘋,你這一回來,只怕會瘋的更厲害。」
之前她在邊城,又有軍區的庇護,季家手伸的沒有那麼長,回到帝都之後,一切就不好說了。
誰知道季家人能瘋到什麼程度。
陸西澤說完拽著她的手,聲音微沉地喊道:「文理,把小狗子抱過來。」
「是,陸總。」文理將玩累的小狗子抱過來,見兩人之間氣氛有些詭異,一聲不敢吭,直接去將車開過來。
「陸總,現在送秋小姐回去嗎?」
「嗯。」陸西澤點頭,拉著長歌上車,掌心握的太緊,已經滲出了一層薄汗。
只要話沒有說盡,說絕,一切就還可以挽回。只要他不放手,長歌就擺脫不了他。想起前世夢境裡那十二年的孤獨無望,陸西澤眼底的光芒更暗,更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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