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高詹看著她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險些流下口水,讓他娶秋長歌,他一千個一萬個願意,誰不知道秋長歌是億萬少男的夢中情人。
季濤附和地笑道:「大哥說的是,侄女,能嫁入於家是你爺爺和我舔著老臉去求來的,於家這樣的人家能看得上你,不嫌棄你二婚,跟好幾個男人不清不楚,你就高燒高香了。」
於高詹興奮地說道:「我不嫌棄,只要你以後不拍戲,跟那些男人都斷絕來往,一切就好說。」
長歌看著這些人輪番上陣,說著這些匪夷所思的話,輕輕笑出聲來:「原來,今天,你們是來定我婚事的。好說,不過,我是要先跟誰斷絕來往?
傅懷瑾、陸西澤還是宋星河?」
她紅唇輕吐,每吐出一個名字,屋內四人的臉色就黑了一分。這三人,哪一個都不是好打發的。
於潛繃起臉,訓斥道:「你的意思,你跟這三人都有關係?簡直荒謬,說出去不僅丟了我於家的臉,也敗壞你自己的名聲,趕緊的,都斷絕乾淨了。」
季濤趕緊說道:「大哥,這丫頭是忽悠您的,她不過是想拿那三人來壓你們。她狡詐的很。」
「秋長歌,這事老爺子跟於家已經定好了,有什麼事情你去找老爺子談。」
季明業冷哼道:「秋長歌,你別痴心妄想了,傅家能要你這樣傷風敗俗的離異女當兒媳婦?這門婚事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都定好了,不然,你爹媽,季家三房,你的合伙人,一個都跑不掉。
現在季聽白還在派出所撈自己媳婦兒呢,於家的權勢你怕是還不了解吧,我可以免費給你科普一下。」
長歌冷笑一聲,看著於潛胸前掛著的一排排勳章,慢條斯理地說道:「於家的權勢我確實不了解,但是看於先生身上的勳章,想必很是厲害,不過我也有一枚勳章,等會我讓人送來。」
包廂內,四人哄堂大笑起來,她能有什麼勳章,女人果然頭髮長,見識短,越是漂亮的,越是胸大無腦。
於高詹嘿嘿笑道:「長歌,你知道我爸這些勳章都是怎麼來的嗎?都代表了什麼嗎?說出來怕是要嚇死你,你嫁到於家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虧待你,不比你嫁陸西澤和傅懷瑾差。
況且他們現在一個是泥菩薩自身難保,一個不過是跟你玩玩,傅家家風最是嚴謹,傅懷瑾斷然是不可能跟你結婚的。
你這身份和經歷,也夠不上傅家。你早點死了那條心。」
於潛點頭說道:「你跟高詹結婚,做於家的兒媳婦,享受於家的榮耀,至於你們跟季濤父子的恩怨,都是誤會一場,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過去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如何?以後兩家聯姻,和和美美。」
季濤:「侄女,這樣的補償還不足夠嗎?多少人想嫁入於家,成為於家人?」
季明業冷笑:「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罪了於家,老爺子也保不住你。」
長歌看著這些人,唱白臉的唱紅臉的,恩威並施,頓時譏誚地勾唇冷笑:「補償?和和美美?於先生,您認為您那不學無術的紈絝浪蕩子有什麼資格娶我?
憑你胸前掛著的那些勳章嗎?你們於家原來已經淪落到要靠權勢逼婚。
至於我跟季家的誤會,自古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想要一筆勾銷可以,進局子蹲二十年再說。」
原來,今日,於家是來逼婚的。這就是老爺子的後招嗎?直接拿她當聯姻的棋子,她若是不答應等於得罪於家,於家會親自收拾她,她要是答應,正中老爺子的下懷。
合著所有人都沒有把她當人。
退圈?相夫教子?
長歌冷笑出聲,前世今生,從來沒有人敢對她說這樣的話。
「秋長歌,你找死!」
「秋長歌,你竟然瞧不上我們於家?」
於家父子和季家父子齊齊變臉,勃然大怒。
「抱歉,我來的似乎不是時候!」溫潤乾淨如清泉的嗓音響起,傅懷瑾站在門外,目光深邃,溫文爾雅地說道,「你們點餐了嗎?」
啥?點餐?
四人看見他,再度變臉。傅懷瑾來湊什麼熱鬧?難不成真的對她上心,想娶回家不成?
傅懷瑾拿著菜單進門,自然而然地走到長歌身邊,目光溫潤:「聽白給我打電話,說你在這裡吃飯,我一下手術台就趕過來了,沒有遲到吧?」
長歌搖頭,淡淡說道:「沒點菜,有些餓了。你來點吧。」
傅懷瑾點頭,親昵地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認真地點菜。
包廂內,氣氛陡然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