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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今日投壺,你押個什麼彩頭?」鎮國公夫人很是倚老賣老,直呼她的名字,親熱地笑道,「你若是想下場去玩就放手去玩,若是嫌凍手,就與我們坐在這裡看著郎君們玩。」

「今日姨母可是將盛都的好郎君都請了過來,那位是永慶侯府的小侯爺趙寒洲,還有蕭家二郎,他家二郎日後是要接老丞相的班,入內閣的……」

鎮國公夫人壓低了聲音。

長歌不動聲色地抽回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一眾錦衣郎君中,一身月白錦袍的趙寒洲生的俊俏雅正,眉目如畫,比旁人都要俊俏三分。

只是永慶侯府是武將出身,到了這一代,小侯爺生的這樣粉面,一看就是脂粉堆里溺愛著長大,難怪後來遇到那樣恥辱的變故,也沒有一副能撐得起的脊梁骨,白白賠了她姑母的命。

長歌冷嗤一聲,看了一眼他身邊的蕭家二郎和穆家四郎,兩人相貌不如趙寒洲英俊,但是舉手投足間有著氏族子弟的儒雅風範。

在她眼中,都比趙寒洲強。

長歌收回視線,拔下髮髻上的碧玉簪,淡淡說道:「以此為彩頭,夫人,既然來了百花宴,我便下場湊個人數。」

鎮國公夫人見她眉眼冷淡,不僅今日沒有穿嬌艷的粉色襦裙,眉間也光潔如玉,沒有勾勒眉間花鈿,明明穿的素淨,骨相里卻透著難言的華貴和美艷。

她今日怎麼不喊她姨母?平白地下她面子?

鎮國公夫人擠出笑容:「這碧玉簪這般精緻,定然是陛下賞賜你的吧,看來今天的投壺會有一場好戲了。」

柔嘉帝姬押了碧玉簪,還要親自下場,瞬間就引起了一股小騷動。

「投壺本不是她的強項,她今天湊什麼熱鬧?」

「我記得前年柔嘉投壺的時候,連張祭酒的孫女都沒投過。何況今日還有諸多郎君與我們一起投壺,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哼,她投壺是假,吸引眾郎君是真,沒見諸位郎君聽說她下場,全都激動起來了嗎?郎君那邊的彩頭據說各個價值連城,全都下了血本。」

「可惡,那我們豈不是要白白搭上一個好彩頭?」

「你笨呀,今日有小侯爺和穆家四郎在,誰能投壺投的過他們?你可以不押彩頭不參加。」

很快參與投壺的人數就定了下來。總共有十一人,五位郎君,六位女娘,都是盛都的投壺高手,其他人十分識趣地退出了這場比試。

說是投壺,實則是為盛都的貴女相看,門第不高的,容貌不出眾的,官職不夠高的全都被踢了出去。

「呀,是單數,這樣,柔嘉,讓他們先比,等最後你再與勝出的人比試,這樣就正正好。」鎮國公夫人笑道。

貴女們聞言笑容有些掛不住,這不是明晃晃地作弊嗎?誰不知道柔嘉的投壺技藝菜,第一輪就得刷下來,鎮國公夫人也太過分了,難怪取了十一人來投壺。

郎君那邊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反正這一次的投壺就是為了展示風采的,早早把柔嘉帝姬淘汰掉,那還比試個錘子?

誰能最後跟柔嘉帝姬比投壺,誰就算勝出!

比試很快就開始。

長歌漫不經心地喝著茶,觀察著下場的十人,以趙寒洲和穆家四郎穆恆的投壺技藝最高,最後勝出之人定在這兩人之中。

兩盞茶之後,喝彩聲連連,趙寒洲險勝穆恆。

月白錦袍的俊俏郎君意氣奮發,隔著人群和珠簾,風流倜儻地笑道:「柔嘉帝姬,該輪到我們來比試了。」

人群里傳來無數酸澀的聲音。

長歌放下茶盞,脫下雪白的狐裘大氅,只著青綠襦裙,緩步出珠簾,走到人前,冷淡開口:「小侯爺先請。」

場上眾人看的呼吸一窒,這樣的仙姿,真的是凡人能有的嗎?

趙寒洲眉眼含情,笑道:「殿下謙讓了,請。」

長歌懶得與他廢話,接過宮人遞上來的箭矢,直接投了一個壺口和兩個壺耳,滿場鴉雀無聲,就連趙寒洲表情都呆滯了一下。

不是說柔嘉帝姬投壺技藝不太行嗎?

「柔嘉帝姬,全中,三支籌碼。」

趙寒洲收起了輕視之心,嚴肅認真地投壺,三支全中,也得了三個籌碼。

趙寒洲額頭滲出薄薄的細汗,投中壺口和兩個壺耳對他而言不難,但是要是一不小心輸給了柔嘉帝姬,那他還怎麼展現風姿,如何求娶帝姬?

「距離太近了,換十米線。」長歌看了看距離,往後退了三米。

貴女們跌破了一地下巴,換十米線?柔嘉是瘋了吧,這麼不把小侯爺放在眼裡?投壺郎君都是九米線,女娘七米線,她直接隔十米投壺?

「柔嘉帝姬,全中,三支籌碼。」

這一下喝彩聲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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