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承諾。
「還有,我可能不會做你心目中的好人,長歌,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這個世界從來都是上位者的遊戲,我既希望你攀登頂峰,也希望你遠離這些是非,過隱士的生活。
你就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就好。餘下的都有我。」
長歌垂眼,沉默,知道他不會甘於平庸,而她也沒有立場去規勸他的行為。
「那個心愿是什麼?」她低聲問道。
陸西澤微微一笑:「先欠著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陸西澤看著從塑膠跑道上走過來的傅懷瑾,鳳眼眯起,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她,低啞道:「你從來都沒有好好跟我告別過。」
長歌身子一僵,沒有抗拒。一直以來,她對他都是殘忍的,過分的殘忍,年少時的愛戀中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恨和失望,後來愛恨模糊,她才漸漸放下。
陸西澤將她緊緊抱住,俊美的面容埋在她的發間,聲音暗啞道:「有時候我甚至懷疑,在上上輩子,你我之間便因愛生恨,所以後來的數世輪迴,無論我怎麼做,都換不來你的回頭。對不起,長歌。」
長歌眼圈微紅,心口似是被什麼觸動一般,生出一絲難言的痛楚,或許是吧。緣分既然盡了,那便好好告別吧。
「陸西澤,我原諒你了。」她低聲開口。無論是怎樣的過去和愛恨,她都願意原諒他,因為有人在等著她,她也將奔赴新的生活了。
陸西澤將她抱的更緊,然後有些僵硬地鬆開她,說道:「別討厭我,長歌。」
長歌心口微窒,數百年來冷硬如石的心有那麼一瞬間被擊中,泛出一絲的鈍痛來。她背過身去,看到等在不遠處的傅懷瑾。
他沒有靠近,就站在路邊的樹蔭下,沉默地等待著。
她衝著陸西澤擺了擺手,然後一步步走出小公園,向傅懷瑾走去,沒有再回頭。
傅懷瑾等在樹蔭下,見她回來時,眼圈紅紅的,情緒似是十分的滴落,心口微微緊張,陸西澤是對她說了什麼嗎?
長歌性格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最是心軟,她年少時第一個喜歡的人就是陸西澤,若是陸西澤服軟……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髮絲,低啞說道:「餓不餓,我們回去吧。」
長歌點頭。兩人一起上車。
杜敏已經識相地換到了另一輛車上,傅懷瑾按下擋板,后座空間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傅懷瑾見她抱著抱枕,坐在后座發呆,目光深了深,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低啞說道:「在想什麼?」
長歌回過神來,低低說道:「在想,也許在前世之前,在我不知道的時空里,我們就是認識的。」
在前世的前世,她、陸西澤,傅懷瑾之間就有著愛恨糾葛,後來的一切不過是還那些因果罷了。
傅懷瑾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優越的下頜線抵著她,低沉沙啞地說道:「有可能,如果是真的話,那我一定是你身邊最不起眼的存在,所以花費了無數年才讓你回頭看了我一眼。」
他低低一笑,覺得這樣的猜想莫名的幸福,那他跟長歌是不是又多出了一世相守的時光?
長歌本有些感傷,聞言抿了抿唇,說道:「沒準你是道觀里的一株野草。」
傅懷瑾低低笑道:「是,那我一定是長在你窗前的那株野草。」
長歌見他如此自貶,笑道:「那你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月下草,沐浴在月光下,吸收日夜精華,才修成了大道,成為了道門弟子,還蠱惑了女娘的心。」
傅懷瑾:「你的意思,我長得很帥?有多帥?讓你心動了嗎?」
他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薄唇含住了她小巧如貝殼的耳垂。
長歌渾身酥麻時,電話「嗡嗡嗡」的響起來。
傅懷瑾渾身一僵,不悅地將她的手機丟到了一邊,炙熱的唇深吻住她,她今天穿著白色旗袍時,美的讓人目眩,他,早就想吻她了。
想將她吞噬入腹,這樣他們便能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了。
電話鍥而不捨地響著。
長歌臉頰微燙地推開傅懷瑾,摸到后座的手機,是宋星河的電話。
宋星河:「長歌,我想起了一樁事情。當年的道門禁術也叫做情人祭,並非是道門之術,而是源自南疆的一種禁術,多下在情人身上,防止情人變心。一旦對方變心,便會生生世世在輪迴里悽慘而死,直到被原諒。」
長歌瞳孔微縮:「你從哪裡得知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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