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頓火鍋可是大家歡慶傅懷瑾離開的聚餐。
他若是知曉,怕是會臉黑如鐵。
傅懷瑾低沉笑道:「等你回來,我做火鍋給你吃。不過林導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你們導演腦子是不是不太好。我可以給他介紹腦科專家。」
長歌聽出他話語中的揶揄,可見林可頌做人確實不太成功,連傅懷瑾都得罪了。
她笑道:「打折嗎?」
「不打折,醫生救死扶傷,從不打折。」
傅懷瑾說完,聲音暗啞了幾分:「我有些想你了。」
分開才幾日,他就已經想她入骨,覺得無法忍受了。
長歌站在路燈下,看著漸漸圓起來的月亮,低聲說道:「這部戲快拍完了,等拍完我會休息三個月。」
傅懷瑾聞言,腦海中已經閃過了無數的安排,三個月足夠他們結完婚渡完蜜月回來了,不過好像是急了點。
傅家的婚事不是一場簡單的婚禮,而且長歌也未必願意。
他知道她的想法,所以從不敢輕易求婚,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契機。
「等你回來,我們去一趟山上寺廟看看無名和尚,秋日裡,山上的楓葉好看。」傅懷瑾低低說道,最重要的是讓無名和尚幫長歌看看,魂魄是否已經徹底穩定了下來。
他三十周歲的劫難渡化的莫名其妙,長歌也沒有多說,傅懷瑾心裡始終有一種不踏實感,得讓無名和尚見過長歌,才放心。
長歌:「好,很久沒見到無名禪師了。小毛球要是淘氣的話,就送到山上的寺廟,讓無名禪師管教幾日,念念經。」
傅懷瑾聞言低低笑出聲來。
就小毛球那機靈的模樣,要是聽經文還得了,她只是在長歌面前賣萌淘氣,在外人面前可高冷呢。
「寺廟裡不給養寵物。」
長歌:「那她慘了,無家可歸了。」
兩人說著說著,看著頭頂的同一片天空,齊齊一默。以前也不常在一起,她拍戲一拍就是幾個月,電話都不回一個,不覺得相思難哀,如今才分開幾日,就覺得有些不適應。
長歌果斷收攏心思,說道:「聚餐還沒結束,我先掛了。」
傅懷瑾:「嗯,到酒店跟我說一聲,我去寫論文。」
長歌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掛電話,掛了電話,在路燈下站了一會兒,等到有人喊,這才進包廂。
包廂里,林可頌和喬曦等人齊齊收到傅懷瑾的艾特:「你們聚餐快樂,如果有二場,別太晚。長歌晚上十點要休息。」
眾人齊齊打了一個寒顫,這誰還敢有二場啊?散了,散了!
林可頌等人呲溜地撈起火鍋里的粉條,吃完火速散場。
長歌:「?」
吃這麼快?她還想再點一份蔬菜呢。
走之前,喬曦欲言又止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最後憋出了一句話:「其實有時候我真的挺嫉妒你的。」
她不嫉妒秋長歌生的美貌,不嫉妒她性格颯,人緣好,也不嫉妒她在圈內紅的發紫,一路順風順水,唯獨嫉妒她有傅懷瑾那樣的男朋友。
這些年追她的人猶如過江之鯽,可這些人加起來都不如傅懷瑾一人深情,那些男人不過是她貪圖年輕貌美,帶出去有面子,誰是真正地了解她,愛她的內在?
可她看得出來,傅懷瑾是真的愛長歌入骨,愛她的一切、包容她的一切,並且以一種溫和的手段掌控著這段感情,牢牢地將長歌綁在他的小船上。
她嫉妒這種炙熱卻不宣之於口的感情,因為她不曾擁有過。
世人也大多不會真正地愛一個人。
長歌挑眉:「嫉妒我比你紅?」
喬曦上一秒還在感嘆,下一秒直接破功,笑道:「秋長歌,有人說過你其實很有搞笑天分嗎?」
長歌:「你是第一個。」
她唇角勾了勾,拍了拍喬曦的肩膀:「大部分人都說我冷血無情,殺伐決斷,不過我只是不愛笑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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