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今天就要飛南美,就算那邊的通道還沒有完全打通,他也要過去,否則一味的等待,無異於凌遲!
「你懂什麼,你們這些後世小輩懂什麼,我與她之間原本就不是一場簡單的風花雪月的事情……」秋慕白似是大受打擊,有些挫敗地鬆開她,看著她那張臉,想從她身上找到過去的影子。
秋慕白目光隱隱追憶,隨即低低地笑出聲來,他趟過膝蓋深的水牢,有些踉蹌地出了水牢,打開水牢的閘口,將蓄積的積水盡數卸掉,然後關閉鎖鏈的機關,跌坐在地,喃喃說道:「你說,孤魂野鬼為何還能重返人間?是因為有債沒有償還嗎?你死後看見的是什麼?」
長歌看著被勒出血痕的手腕,脖子傳來一陣刺痛,就連腰腹之間都被鎖鏈勒的隱隱發疼,這種上百年的水牢和生鏽的鐵鏈,也不知道整修一番,給鐵鏈上點油,累的她吃這種苦。
她赤腳踩在坑窪不平的地上,眉尖微皺,冷淡無情地說道:「不知道陛下問的是哪一次,我死了大約七八九十次吧,每一次見到的都不同。」
她走過去,看著旁邊已經徹底痴傻的文理,淡淡說道:「麻煩文助理幫我拿一條禦寒的圍巾來。」
她和秋慕白的對話驚世駭俗,接下來要說的話更是聳人聽聞,他還是不在場的好。
文理渾渾噩噩地出了水牢,去給她拿禦寒的圍巾,只是走了幾步就呆滯在原地,想繼續聽下去,又覺得那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從此就要萬劫不復。
水牢內,秋慕白一臉震驚地問道:「你說什麼?你進入了十世輪迴?」
長歌見他神情古怪,眼眸眯起,難道高祖陛下從未進入過十世輪迴嗎?
她點頭,斟酌地說道:「我被人毒死之後,魂魄附身在法器上,後來有人用半身心血養著我,用十世功德來換我一命。陛下不曾入輪迴嗎?
道門師祖身上的功德金光想必更甚,不曾為陛下以命換命?」
秋慕白臉色灰敗,牙齦隱隱咬出血來,猶如被刺到心口最軟的地方,疼的他痛不欲生。
他雙目赤紅,聲音嘶啞:「所以你的命是別人用十世功德換來的?你的意思是,須得有功德之人才能以命換命讓人死復生?」
長歌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一邊的手機攝像頭,說道:「原來你不知道。秋氏的帝王秘史上記載,陛下求長生未遂,英年早逝,道門師祖為你行逆天之術,以命換命,結果雙雙殞命。原來是陛下自己寫的呀。
你跟道門師祖從未種下過情人祭吧?那些所謂的王權霸業、帝王紅顏不過是陛下的一廂情願吧。
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神仙愛情!
你騙了所有人!」
長歌譏諷道。
秋慕白被她刺的刀刀見血,心緒大亂,怒斥道:「黃口小兒也敢批判朕的事情,你不曾生在那個年代,朕豈會跟你這等無知淺薄之人談論朕和明歌的事情。」
那是一個狼煙四起,世家林立,冷酷卻又如繁花一般的時代。他曾經遇見如花眷侶,也在屍山血海中建立霸業,後世的寥寥數語又豈能寫盡,誰又能知曉史書上都不曾記載的往事。
長歌垂眼,掩去眼底瀲灩的水波光芒,低聲說道:「陛下可以把我當成是她,想必這些年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吧。往事若是無人知曉,便會如灰煙一般隨著死亡消失,大盛朝湮滅之後,我已經成為活著的史書,待我死後,那個朝代就會徹底地消失在歷史長河裡。
陛下,不如從你們初見的時候說起。」
只要打開秋慕白的心防,那麼她便可以窺見他和道門師祖的往事,了解情人祭的真相,從而從根源上解決這件事情的副作用,破解滅世危機,救回陸西澤。
她有預感,情人祭也好,秘香也好,這些都跟高祖陛下有關。
初見?高祖陛下低低地笑出聲來,笑聲悽苦悲涼,他手指有些發顫地取出懷裡的檀木盒子,取出只剩下指甲蓋大小的秘香,然後點燃,近乎貪婪地吸食了一口,神情詭譎道:「既是如此,不如你與我一起入夢吧!」
長歌冷淡開口:「秘香對我無用,陛下不是試了很多次嗎?」
這傳說中的秘香對她沒有半點作用,她聞了只會昏睡,並不會入夢。不然秋慕白應該早就知道了她的秘密。
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她跟明歌的關係,曾經夢裡夢見過兩回,每一回都是生死攸關之際。
那個秘密她自己都不敢去深究。
秋慕白目光冰冷地看向她:「那是因為帝王往事,被煉入了秘香內,朕不入夢,無人能窺探一二,這一次朕帶你入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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