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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我連晉國公府的晚飯都沒吃呢。」

明歌拽著他寬大的袖擺搖了搖,拉著他去前面的鋪子買醬走子。

風眠洲垂眼看著她拉著自己的袖子,一言不發地跟上去。

雖然醬肘子和價值一萬五千兩的貓不能比,但是重在心意。

風眠洲如此勸慰著自己。

很快就是初八的尋寶宴。

一大清早,明歌就被院子裡的動靜吵醒,打開窗戶一看,只見風三正讓人搬著東西進進出出,瞧著也不像是給謝家的賀禮。

她丟了一顆明珠下去,正砸在風三的頭上。

風三默默撿起地上的明珠,上樓來,面無表情道:「女娘,我要去找郎君告狀,你拿明珠砸我。」

女娘這逗貓逗狗四處撩人的行為,郎君已經忍很久了。總之就兩個字,玩劣,頑劣的很!

明歌連忙笑吟吟地求饒:「別呀,我以後保證不砸你了,我才知曉在中洲拿銀錢砸人是不好的,這樣,我請你吃醬肘子,大不了將瓦罐里的柿子分你兩個!三個,不能再多了。」

若是他去告狀,風眠洲必要黑著臉訓她。她只是見他太老實,怕他以後吃虧。

風三面無表情:「往後女娘到了盛京,代表的是風家的形象,風家的仇敵遍地都是,還希望女娘莫要四處撩人,免得受累。」

明歌:「哦。」

她就像逗山裡的兔兔和小松鼠那樣逗逗他們,結果沒有想到山下的人不經逗。

十分的無趣。

「對了,你們這是做什麼?」明歌興沖沖地問道。

風三將明珠放在窗台上,說道:「郎君說今晚尋寶宴結束就離開,趁著謝氏辦宴席,整個泉城熱鬧非凡,我們趁機離開,不引人注意。」

泉城終究是是非之地。風眠洲身上帶著南珠子和鴉羽白兩味珍稀藥材,十分警覺,正準備借著尋寶宴當日坐船離開泉城。

明歌微愣:「怎麼不提前跟我說,我都沒收拾行李呢。」

風三:「郎君說,一切從簡,女娘只需要帶好隨身的行囊就好。缺什麼盛京都有。等會郎君會派人來為女娘梳洗,帶女娘參加尋寶宴。」

很快,風眠洲那邊就派了丫鬟和婆子過來幫明歌梳洗,挽了時下最流行的髮髻,化了一個落櫻妝。

明歌百無聊奈地坐在鏡子前,讓丫鬟婆子幫她捯飭,然後就見風眠洲不知道何時來了,就坐在窗前的軟榻上,看書喝茶,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時不時地抬頭看她一眼。

明歌見他今日穿的十分招搖,竟然穿了月牙白的錦袍,袖擺上繡著青翠的翠竹,那叫一個溫潤雅致,芝蘭玉樹,然後看了看丫鬟捧來的襦裙,打開一看,赫,竟然是同款式同質地的,只是襦裙上的青竹上開出了一朵朵雪白的花來,但是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這兩套衣服是出自同一個款式同一個繡娘之手。

「不喜歡?」風眠洲見她眼珠子咕溜溜地轉,忍不住問道。

這兩套衣服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才縫製出來的,原本他幫她縫製了十二套衣裙,只是今日他想穿月牙白拼青色的錦袍,所以幫她選了同色系的。

明歌搖頭:「竹子也能開花嗎?」

風眠洲眼都沒抬:「鐵樹都能開花。」

明歌唉聲嘆氣道:「你現在都懶得搭理我了,可見我挺招人嫌的,要不我還是讓秀秀收留我吧。」

丫鬟婆子連忙笑道:「女娘人見人愛,郎君怎麼會捨得不搭理女娘。」

「就是,奴婢們給女娘梳妝,郎君都等在一旁看著呢。」

小丫鬟們艷羨地說道,盛京來的世家繼承人,不僅生的光風霽月,而且對女娘這樣溫柔體貼,一有時間就來女娘這邊,看著她梳洗妝扮,這放在哪裡都是不常見的。

風眠洲心梗的額頭青筋暴起,抬眼見明歌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得意洋洋的小模樣,胸腔里的那點氣瞬間就消散了。

這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小妖女,他與她計較什麼?

被明歌這一鬧,他鬱結於心的那點子擔憂也消散開來,算了,尋寶宴上他藏拙一點,不出風頭,這樁婚事怎麼也落不到他的頭上,也沒有牛不喝水強按頭的道理。

謝氏優選的應當是師兄和昭和太子。

明歌妝扮完,換上月牙白拼竹葉青的襦裙,將昭和太子給她的玉珏也掛在了腰間,然後將自己全部身家的錦袋也塞進了袖籠里,然後出來在風眠洲面前轉了一圈,燦爛問道:「好看嗎?」

那一身月色青竹的光華險些灼痛了風眠洲的眼。

他木訥地點了點頭,拿來雪白的狐裘大氅給她繫上,低沉說道:「近來入冬,別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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