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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風眠洲,其他人都是沒有去過南疆的,吃到這些菜十分的稀奇,一時之間主客皆歡,氣氛熱鬧非凡。

用完晚膳,林家家主便安排人引他們去客房沐浴休息,其他人另安排了茶點和其他的活動。

明歌隨著侍女到了客房,洗去一身的疲倦,換了乾淨的短襖和襦裙,一邊絞著頭髮,一邊坐在窗前看著落雪。

林家的丫鬟送上熱茶和茶點就退守到了門口。

屋內的地龍燒的足,明歌的長髮很快就被地龍烘乾,烘的她口乾舌燥,灌了一壺的茶水,奇怪的是這茶並非是江南的雨前龍井,也不是大紅袍,反而像是她們南疆本地的野茶。

明歌眯眼,掃視了一圈屋內陳設,推開窗戶看著庭院的布局以及遠處重樓上懸掛的鈴鐺,正要出門,就聽見一聲軟軟糯糯的「喵」。

一隻毛髮雪白,碧眼的波斯貓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坐在了她的窗台上。

「咦。」

明歌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這是她買的貓,因為風眠洲貓毛過敏,被迫送給了秋慕白。

她那時只是對他身份懷疑,這才送貓,為自己以後去找他留了一個絕佳的理由。

這貓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明歌將小貓咪抱到懷裡,開心地開始擼貓。

見少女墨發如雲,隨意地穿著雪白的襦裙,抱著軟軟糯糯的小貓咪,一大一小都美的驚人,九曲遊廊後,秋慕白垂眼,轉道去了風眠洲下榻休息的院落。

「秋世子來了。」

風眠洲正沐浴完,新換了衣裳,準備去看明歌,順便給她送些晚間的點心。

「師兄,你怎麼來了?」

林家壽宴並未完全散場,一些世家郎君和女眷們還在前廳品茶賞花,做些風雅之事。

秋慕白進屋,氣勢攝人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伸手拍著他的肩頭,笑道:「過來找你喝酒,順便商議一下後面的行程。聽說前面江都地界,有人花錢買你的人頭和南珠子,我打算與你同行,一起回盛京。」

風眠洲劍眉皺起來:「江都地界?師兄的消息準確嗎?」

秋慕白點頭:「江都地界離這裡不遠,事態緊急,所以我才會在姑蘇城等你,萬幸的是,等到了你。此番你還是準備走水路,找林家借船?」

風眠洲點頭:「是有這打算,不過我還未跟林家主商議條件。若是真有人買我的人頭,師兄與我同行豈不是危險?」

秋慕白哈哈笑出聲來,豪邁說道:「怎麼說,我也是血戰沙場的行伍之人,一般的綠林小賊見了我都得跑路,你莫要擔心我。對了,我拎了一瓶五十年的花雕,這酒還是我外祖父在我母親出生時埋下的,此次回姑蘇,正好去老宅挖了出來,我敢說,這樣的好酒,你錯過是要悔恨一輩子的。」

秋慕白說著將帶來的陳年花雕放到桌子上,吩咐人去取酒和下酒的小菜來。

「之前在宴席上吃的都是南疆的小菜,喝的都是清酒,不夠勁兒,今兒我們師兄弟好好喝一杯。」

風眠洲微微一笑,邊城一別,他跟師兄也有兩年未見,後來父親中毒,家逢變故,也多虧了師兄在盛京照應。

兩人就在窗前擺了酒菜,喝著陳年的花雕,聊著當年在邊城的青蔥歲月。

酒過三巡,秋慕白問道:「回盛京之前,我向謝家提親,謝書以那頂珍珠鳳冠為由婉拒了我,說我若是能找回丟失的珍珠鳳冠,就同意嫁入晉國公府。

師弟,那頂鳳冠是在明歌手上還是在你手上?」

秋慕白眸光一閃,那頂鳳冠一開始明歌是送給昭和太子谷霽的,結果谷霽已經沒有求娶謝書之意,就沒要,此刻鳳冠在他手上。

明歌一向粗心大意,滿袋子的珠玉寶石都能打賞給路人,就連谷霽的皇室玉珏都弄丟了,何況是這珍珠鳳冠。

他知曉這鳳冠的意義,讓風三收了起來。

「師兄想要這鳳冠?」風眠洲眼眸微深,「師兄傾慕於謝書,還是想要謝氏的勢力?」

他晉國公府已經權傾朝野,若是再求娶謝書,只怕會讓皇室更加忌憚。

秋慕白似是喝醉了,低笑了兩聲,說道:「世人都道我晉國公府功高震主,可我常年在外領軍,秋氏一族在盛京何嘗不是人質,若是有一日皇族跟世家結盟,欲對我秋家不利,我總不能率著十萬大軍殺回盛京,生靈塗炭吧。

我求娶謝書,只是希望謝氏能為我耳目,幫我震懾皇室罷了。

你這半年都在南疆,大約還不知道,昭和太子求娶謝書不成,會求娶清河崔氏女,崔氏已經倒向了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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