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等天亮了,我就自己下山了,至於救我的人,殺我的人,你別問,我不知道,但是能猜出一二。
自我下山這數月,得罪了謝氏和李氏,他們總歸是跑不掉的,至於救我的人,不是谷霽的人就是崔家的人,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別過問。」
風眠洲眉頭緊鎖,知道她有意隱瞞救她人的身份,所以救她的不是昭和太子的人,也不是催家的人,不急,等風氏的情報傳到他手中,他自然知道到底是哪些人來了清河郡,又是哪些人在暗中搗鬼。
晉國公府、崔家,還有客居在崔家的謝氏女娘,離開的昭和太子,也許都在昨夜的事件里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風眠洲眯眼,沉聲說道:「等下山,我們直接去盛京!」
唯有回到盛京,回到風家,他才能真正地放下心來。
明歌險些跳起來:「啥?我還沒有遊玩清河郡呢!行囊沒帶,小姐妹沒帶,還沒有去看谷霽……」
風眠洲臉色隱隱發青,去看谷霽才是重點吧!
「昭和太子昨夜就秘密返回盛京了,你若是想看他,只怕要去盛京看了。」風眠洲深呼吸,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克制地放軟聲音,「清河郡不太平,那伙人能截殺你一次,就有第二次,明歌,我現在誰都不敢信。」
師兄野心勃勃,心裡自有算計,他不敢信。
謝氏一直想取代風家的地位,更不能信。
崔家和昭和太子已然結盟,皇室和世家大族之間的矛盾天然不可化解,依舊不能信。
他唯一能信的就是自己。
第467章 若不是他長得秀色可餐
谷霽竟然離開崔家,返回了盛京?
所以,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明歌看向風眠洲,見他睫毛上結著的冰霜被火烤化,清俊的面容蒼白一片,茶色的瞳孔里印出她小小的身影。
若不是他長得秀色可餐,她定然立刻、馬上跟他分道揚鑣!
她來清河郡是遊玩的,遊玩的!她才不要像喪家之犬一樣離開清河郡,中洲的這些是非跟她有半毛錢關係?
明歌暗暗咬牙,說道:「昨夜你為何不在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谷霽又怎麼會不告而別?」
風眠洲見她小臉繃的緊緊的,漂亮的眉尖皺巴巴的,定然是生氣了,低聲說道:「昨夜崔家想向師兄動手,師兄將計就計,引崔家來自投羅網,只要崔家敢動手,滄州軍就長驅直下直奔清河郡,到時候必會掀起戰亂。
昨夜我在師兄那裡,不知道你會去找我。」
不然他定然不會讓她身陷險境。
明歌冷哼了一聲,將他的大氅丟到他身上,裹回自己髒兮兮的狐裘大氅,說道:「就這樣?你沒有做點什麼?若是秋慕白計劃得逞,滄州軍直奔清河郡,你和秋慕白能悠閒地出來找我?」
風眠洲聲音微啞,繼續說道:「前夜我去看過你,看到昭和太子在你院內就沒有進去,後來你喝醉了,我與昭和太子徹夜長談,達成了一些協議,想緩和皇室和晉國公府之間的矛盾。
昭和太子同意,在清河郡約束崔家,崔家不會對師兄動手。所以,昨夜根本就不會有人暗殺師兄,崔家放出的是假消息,想試探師兄是不是真的有反意。」
這兩方都在極限拉扯試探。秋慕白不會想到,崔家會放棄這樣大好機會,滄州軍的一切準備都是徒勞。
他知道,谷霽沒有選擇在清河郡對秋慕白動手,是不想因此毀掉明歌心底對清河郡的期待。他想給她一個太平盛世的假象。
結果誰能想到,昨夜竟然會有兩伙人對明歌動手!
對方一定知曉昨夜的計劃,借著眾人注意力都在滄州軍和崔家身上,暗度陳倉想劫走明歌!
「棺材板上面的笑臉是你畫的嗎?」風眠洲握緊指尖,聲音微啞,她為何要畫笑臉?尋常女娘就算沒有嚇哭,也會嚇的渾身發軟,大聲呼救,明歌卻安靜地躺在裡面,沒有半點掙扎的痕跡,只畫了一個笑臉?
風眠洲不敢深思,那個笑臉猶如一根綿長的針,刺進他的心口,越扎越深。
明歌對這個世間已經沒有任何期待了嗎?
明歌哼道:「我太無聊了,才會畫一個笑臉的,本來想看看誰是幕後黑手的,結果他們把我放在亂葬崗就走了,早知道我就不跟他們出崔府了。」
風眠洲大喜,失聲道:「你沒有被迷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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