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人「吱呀」大門,露出門後一張桃花臉。
明歌和他四目相對,俱是一愣。
蕭繚揉了揉眼睛,歡喜地險些蹦起來:「明歌?小月牙?竟然是你!」
明歌嘴角抽搐了一下,蕭繚?被風眠洲丟在泉城之後,被迫跟著風笑廉走陸路回盛京的蕭繚,見鬼了,他怎麼會在小孤山的寺廟?
蕭繚興奮地一把推開門,絮絮叨叨地笑道:「哈哈,難怪我說今夜怎麼都睡不著,原來是你要來,來來來,我正好在廚房裡烤紅薯,你有口福了。」
「小明歌,你都不知道自從跟你分開,回到盛京之後我有多慘!」
片刻之後,明歌終於知道為何蕭繚會在小孤山上,蕭繚和風笑廉比他們早八天回到盛京,蕭繚人未到,那些光輝事跡早就傳回了盛京,直接被他老子派人拎到了小孤山上面壁思過,不僅打的半死,還不准他回盛京。
明歌隨他進了後院廂房,那小和尚見他們是認識的,不再疑心她是山裡的精怪,跑回去睡覺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根香甜軟糯的紅薯下肚,蕭繚終於想起來問正事。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風眠洲呢?你不是跟風眠洲、謝景煥一起入京的嗎?我聽說你這一路很是轟轟烈烈,在清河郡竟然還險些被謝書劫殺?小明歌,你知道我有多後悔沒有追上你們的船嗎?
風眠洲屬實不是東西,竟然偷偷將我丟下了。」
明歌笑吟吟地聽他罵著風眠洲,罵謝書,最後罵他老子,輕咳了一聲,再聽他罵下去,她今晚什麼都別幹了。
「風眠洲他們都在山腳下的驛館,我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上來玩的,驛館裡太無聊了,還是山上有趣,不然我怎麼能吃到這麼甜的紅薯。」
蕭繚半點不疑心,淚眼汪汪:「小月牙,你來盛京真是太好了,以後闖禍,啊呸,玩耍終於有伴了,求抱大腿!」
明歌闖禍的本事那叫一流,關鍵不論她闖什麼樣的禍,都有收拾的本事,何況還有風眠洲給她兜底,蕭繚險些淚奔,他的大腿來了,他在盛京城內終於有靠山了!嗚嗚嗚!
明歌豪氣沖天地說道:「放心,以後我罩著你!不過你爹為什麼要把你丟來小孤山呀?這寺廟裡還住著別人嗎?」
明歌說著看了看外面靜謐的禪院,這間寺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後院有七八間禪房,她這一路走來轟轟烈烈,阿娘必是知曉她的行蹤的。
她要等的人很有可能已經在這寺廟內了。
蕭繚:「他有病唄。」
蕭家主是真的有病,已經在這小孤山上養病養了半個月了,蕭繚連盛京蕭府的門都沒摸到,就過來挨打了。
這間寺廟除了蕭家父子,還住了一個游醫、一個道士。除此,就沒有其他人了。
*
山上溫度低,冷的猶如冰窖。
明歌坐在烤爐邊烤著火,看著外面屋檐下結滿的冰棱,一根根乳白色,猶如竹筍。
她哈出一口氣,滴水成冰的季節,這北方真是該死的冷呀,早知道就在南陽郡過冬,開春再北上了。
她搓著手,對蕭繚說道:「這寺廟裡太冷了,我等會就要下山了。」
蕭繚呆滯:「下什麼山?你就在山上住一夜,這冰天雪地的,你若是下山,我肯定要送你,偏我被我老子打的半死,這屁股還沒好利索呢。」
「明歌,你先等等,我去問問主持,能不能留女客留宿。」
蕭繚說著,捂著腰,一拐一拐地去找主持。
明歌眼眸微深,一時之間猜不到他出現在這裡是不是巧合,若不是巧合,蕭家五郎藏的也太深了點,以她對他的看法,蕭繚就算有這個心機,也不可能會猜到她的身份,從南陽郡就開始布局。
明歌垂眸,提起燈籠,在寺廟後院走了一圈,將燈籠掛在樹梢上,留下大月國的記號,然後原路返回。
明歌剛回來,就見蕭繚去而復返,苦著一張臉說道:「主持說,寺廟不留女客。我還是送你回去吧,若是被風眠洲發現你大半夜地跑出來玩耍,怕是要打掉我另外半條命。」
明歌本就是來掛燈籠的,不想偷偷摸摸,這才敲門進來討熱茶喝,見狀笑盈盈地搓了搓手:「那我回去了,這山上太冷了,你爹為何要在這寺廟內養傷?我聽說盛京郊外有不少的溫泉莊子,這般受罪,這病能養好嗎?」
蕭繚呆了呆,拍著腦袋說道:「是呀,所以我說我老子有病,還病的不輕,不管了,我送你下山,過兩日,你可一定要將拜帖送到我家,最好以風家少家主的名義送過去,不然我爹是絕對不會讓我回盛京的,說我給他丟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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