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走,趙部長等人就將黎平圍的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問道:「黎老,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會發生?這可是國事,您可千萬不能出錯。」
「黎老,秋長歌真的能測國運?她也是你們門中之人?」
「黎老,秋長歌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黎老被他們問的插不上話,大聲叫道:「夠了,這件事情我只說一遍。」
眾人陡然安靜下來,眼巴巴地看著他。
黎老嘆了一口氣,重重點頭道:「庚子年,大家就會知道,秋長歌所說是真是假,黎顯,我們走吧,過完年就搬到山裡的舊宅子去,囤夠三年的糧食和物資,過完庚子年,咱們再回來。」
洪水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後面緊跟著,席捲全國的瘟疫。
老先生說著拄著拐杖就帶著兒子回家去,用實際行動來告訴眾人,他相信秋長歌所言。
「是,父親。」黎顯扶著他往外走,回頭見趙部長等人還呆呆站在客廳內,忍不住回來,低聲說道,「數日之前,父親登門,想拜秋長歌為師,被拒絕了。」
一句話,言盡於此。
黎顯說完,轉身就扶著老父親回家去,馬上就要過年了,正是採購的大好時機,過完年他就辭職,送父親回老宅,過完庚子年再回來。
若是父親所言是真,庚子年就是他大限之年,若是秋長歌所言為真,父親便能安然渡過庚子年。
無論如何,他都要陪在父親身邊。
黎家父子離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紛紛取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庚子年近在眼前,快來不及了!
黎家父子和趙部長等人先後離開。
傅懷瑾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眾人穿過庭院,一一離開的背影,想起秋長歌所言,給傅和玉打了一個電話。
「和玉,讓你爸和二叔來一趟莊園,你也過來一趟。」
傅和玉接到電話時,愣住了,讓他爹和二叔都去?發生了什麼大事?小叔叔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樣興師動眾過。
一般來說,有大事發生,小叔叔都會回傅宅,除非他如今抽不開身,離不開。
「好,我馬上給我爸和二叔打電話。」
傅懷瑾掛了電話,回到臥室,就見長歌起身要喝水。
他連忙走過去,將水杯遞到她手中,低低說道:「我餵你喝。」
秋長歌點頭,喝了口水,問道:「他們都走了?」
「走了。」
傅懷瑾坐在床沿邊,伸手抱住她,低啞說道:「長歌,我們正月里就訂婚吧。」
「是要領證嗎?」秋長歌側臉問,「本想著帶一些嫁妝入傅家,現在看來,明年好像不是很適合結婚。」
傅懷瑾將她摟緊了一些,溫柔說道:「先訂婚,我不希望我們的婚事過於倉促,就算你同意,未來的大舅哥也不同意,等訂了婚,明年我們一起幫助大家渡過難關,然後再熱熱鬧鬧地辦婚禮。」
長歌有些憧憬那畫面。
「好。」長歌點頭,「正月里先訂婚,然後很多事情該提前準備起來了。」
傅懷瑾點頭:「明年,會很慘烈嗎?」
長歌沉默了數秒鐘,堅定地說道:「不會,因為我預見了。」
並且付出了慘烈的代價,所以明年一定會平安渡過。
傅懷瑾看著她堅定柔美的小臉,親了親她的額頭,啞聲說道:「我也相信,你先睡一會兒,餘下的事情交給我。」
秋長歌點頭,觀星術的反噬太大,她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秋長歌繼續昏昏沉沉地睡去。
傅懷瑾坐在床沿邊,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然後眼底閃過一絲雪亮的光芒。長歌所言,必須馬上告訴宋星河和陸西澤,這個時候應該摒棄所有的成見,一起合作,共同渡過難關。
長歌所言,宋星河和陸西澤必然相信,但是其他人,除了傅家人,目前還不能說,這件事情就算黎老做了背書,上面也未必會全信,資金和資源絕無可能給太多,當務之急是要傅家、徐家和陸西澤一起聯手,提前做準備,不能等事情爆發了,才開始解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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