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莞爾。
一邊的傅懷瑾將帶來的魚湯放在床頭,見她吃的都是垃圾食品,英挺的眉頭皺起來:「你姐姐給你熬了魚湯,知道你失聯之後,她擔心的一晚上都沒有睡。」
「姐姐給我熬的魚湯?」衡音驚喜地打開保溫杯,聞到濃郁的香氣,頓時食慾大開。
「江里的野鯽魚熬的湯,慢點喝。」傅懷瑾說著有些吃味,長歌都沒有給他熬過魚湯,不過他是不會跟一個小姑娘吃醋的。
「好喝,好喝。」衡音「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險些被魚湯鮮掉舌頭,喝了一大半,然後擦了擦嘴巴,說道,「姐姐,你跟傅哥最近還好吧?」
長歌見她幾日不見,懂事的令人心疼,又看了看她打著石膏的右腿,點頭道:「一切都好,你先在醫院養傷,錦城這邊地勢特殊,不會被淹掉,想吃什麼就讓你姐夫做。」
傅懷瑾瞬間嘴角都壓不住了,溫潤說道:「可以。」
衡音抱著野鯽魚湯,眼睛都笑彎了,好耶。傅哥已經榮升為準姐夫了,看來姐姐和傅哥的婚期將近了,沒準等這次的暴雨天災結束,他們倆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這大概是她最期待的一對了。
「對了,姐姐,你和姐夫見過澤越嗎?這一次多虧了澤教授,不然你們就見不到我了。」衡音眼尖地看見澤越從外面買日用品回來,燦爛地笑道。
長歌順著她的視線,看向拎著一包換洗衣服和日用品的澤教授,兩人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對視,俱是沉默,隨即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有傷感也有重逢的喜悅。
長歌朝他伸手,淡淡說道:「澤教授,幸會了。」
澤越伸手,與她交握,沉聲說道:「秋老師,好久不見。」
兩人認出對方來,只是滄海桑田,世上已經過去了千年,從前那些話竟然一句都說不出來,再見時,只能相視一笑,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傅懷瑾見狀上前,朝著澤越伸手:「澤教授,多謝你一路照顧衡音,我和長歌都萬分感謝。」
澤越與他握手,點了點頭,看來傅懷瑾並沒有前世的記憶,否則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保護衡音是他應該做的。他們是同門師兄妹,更是義兄義妹。
澤越將買來的換洗衣服和日用品放到病房的沙發上,說道:「我給衡音請了一個護工,專門照顧她,這種天氣她家裡人也來不了錦城。不過兩位放心,我每天都會過來看她。」
衡音:「不用護工,醫院裡有護士小姐姐,我可以單腿走路的。」
衡音見自己的提議被無視,嚶嚶嚶地喝了一口鯽魚湯。
長歌微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如今暴雨天災,有護工照顧你,我才放心,等過幾日你能出院了,我接你過去。對了,澤教授與衡音一起吧。」
澤越:「我方便去?」
他從救援小分隊的口中得知,長歌和傅懷瑾如今坐鎮西南軍區指揮室,這種機密之地,外人一般都是進不去的。
長歌點頭:「可以進。」
澤越和衡音背景清白,她帶兩人進去沒什麼問題,她可以做擔保。
「澤教授,方便出去聊一聊嗎?」傅懷瑾溫潤說道。
澤越點了點頭,兩人走出病房。
衡音見兩人離開,興奮地拉著秋長歌,撒嬌道:「姐姐,你覺得澤越怎麼樣?」
長歌錯愕了數秒鐘,吃驚道:「你喜歡澤越?」
這怎麼可能?
她陡然想起之前給衡音算的命盤,姻緣線不在今生,而在前世,所以她前世就喜歡澤越?只是這怎麼可能?
當年她離開眾生塔時,小草身懷六甲,早就嫁為人妻,聽謝景煥說,她夫君很是不錯。
衡音耳尖有些發燙,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就很歡喜,還有些心疼他,姐姐,這應該是喜歡吧?」
長歌沉默了數秒鐘,隨即摸著她的小腦袋,微微笑道:「喜歡就去追,澤越人品還是靠得住的,年輕總要不留遺憾。」
「那他要是不喜歡我怎麼辦?我感覺澤教授一直在跟我保持距離,他好像跟你很熟悉的樣子,你們以前認識嗎?」衡音患得患失道。
長歌坐在床邊,淡淡說道:「我和澤越算是很久之前就認識的朋友,他性格比較壓抑內斂,不輕易對人敞開心扉,衡音,你不是喜歡高中時就暗戀的學長嗎?怎麼又會喜歡澤越呢?」
衡音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高中時確實很喜歡學長,當時還為他傷心了很久,這一次見到辛蔚學長,說實在我蠻開心的,像是彌補了學生時代的遺憾,但是我也很喜歡澤教授啊。姐姐,我是不是很渣呀?可是也沒有人規定不可以喜歡兩個人吧。
就像我追星,姐姐是我本命,但是我也有小牆頭呀。」
長歌被她逗樂,笑道:「可以,如果你不確定自己的內心,那就多相處相處,年輕的時候,有喜歡的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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