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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輕輕一笑,這一次是真的笑出聲來,淡淡說道:「自然是堂堂正正地活。」

趙嬤嬤見徹底撕破了臉,知道不把話說透,這兩人怕還糊塗著,還做著崔家的春秋大夢呢。

她冷聲說道:「崔老太太,老奴要糾正您的幾個錯誤,首先,我們家娘子吃的用的住的全都是自己從娘家帶出來的嫁妝,既不是你們崔家的,也不是謝氏的。

其次,向來只有我們娘子休夫的,你們崔家遠遠沒有資格休妻,老太太和大娘子若是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可以回去問崔家郎君。

最後,今日老太太和大娘子是第一次登門,我們娘子以禮待之,下次若是依舊這樣放肆,娘子心善,老奴卻不是,就別怪老奴不客氣了,就算拉扯之間傷到了誰,你們儘管去府衙告,看府衙受不受理,就算受理,看你們崔家敢不敢告?」

趙嬤嬤看著這愚蠢至極的婆媳倆,本不想與她們計較,但是依舊被噁心到了,更噁心的是崔家一直沒有出面的男人們。

這樣腌臢的家族,就算出了崔玉壺那樣的君子,也依舊不算是一門好親事。他們崔家是借著娘子的東風才有今日,娘子搬到莊子上,別的世家娘子都是三番兩次地來送溫暖,這正經的婆家倒好,既不感恩,也不體諒,還落井下石,覺得娘子失去了靠山,上門來訓斥立規矩。

這不是白眼狼是什麼?還是連局勢都看不清,拜錯山門的白眼狼。

趙嬤嬤活了一輩子,見過的達官貴人數不勝數,也見過無數的人間豺狼,依舊被崔家人氣到了。

趙嬤嬤一番話氣得崔家老太太險些仰倒:「你你你,你好大的膽子,一個奴才竟然敢這樣說話?你家娘子都不敢這樣與我們說話?」

秋娘弱弱地說道:「嬤嬤這話,說的,過分了。你們家娘子都沒說話呢。」

小草端莊優雅地微笑:「阿嬤就如同我乳娘,她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今日不便留兩位吃飯了,我派人送老太太和大娘子回去。」

「是,娘子。」一邊的侍衛齊聲應道,虎視眈眈地盯著崔家婆媳,聲音險些衝破房梁。

崔家婆媳嚇的臉色一白,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院子門外竟然有這麼多凶神惡煞的侍衛,而且瞧著好像還有一人,身材頎長,氣質不俗,瞧著竟然還是一個年輕貴氣的郎君。

崔家老太太臉色一變,嚷道:「這莊子裡怎麼還有年輕男人?」

天老爺,這西郊莊子原來不止住了謝家娘子,還有一個年輕的郎君,這成何體統?崔家老太太想到孫媳婦一直不肯回崔家,別是背著玉壺在外面有什麼情郎吧?

那他們崔家就真的要成為泉城笑柄了。

「老太太慎言,那是謝家主。」趙嬤嬤看了一眼不知何時來的謝景煥,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老奴送兩位出去,就不用出動謝家護衛隊了。」

若是真的出動了謝家護衛隊,崔家人還有命在嗎?

崔家老太太和秋娘一聽,那年輕人竟然是世家家主謝景煥,嚇得臉色蒼白,不是說謝小娘子被攆出了謝府,全城人都看到了嗎?怎麼謝家主還親自來西郊莊子?

還帶了這麼多凶神惡煞的侍衛?

崔家老太太兩腿發軟,扶著媳婦的手,結果沒有想到媳婦比她還不中用,只得咬牙拽著秋娘往外走。

趙嬤嬤帶著她們出去,崔家老太太和兒媳婦見外面全都是謝氏的護衛,黑壓壓的猶如抄家一般,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猶如踩在雲端上一般,渾渾噩噩出了莊子。

婆媳倆互相攙扶著回崔家去,越走越快,猶如背後有鬼追一般,等回到崔家已經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崔家這邊,崔家二爺吊兒郎當地坐在門口,嘴裡嚼著一根狗尾巴草,見娘和大嫂回來了,侄媳婦沒來,頓時涼涼笑道:「喲,娘,大嫂,吃癟回來了?」

嘿,沒有想到他就那麼隨口一說,爹真的讓娘和大嫂去西郊莊子找謝家小娘子不痛快!爹瘋了吧?娘老糊塗了吧?那可是謝家小娘子,就算被攆出了謝府,那也是當了謝府三年的掌家娘子,瞧瞧最近幾日西郊住進了多少人家?

那全都是衝著謝小娘子,他那個侄媳婦來的。

就算人家失勢了,那也是落難的鳳凰,是鳳凰,不是山裡的山雞!他們崔家是什麼有頭有臉的人家嗎?竟然敢上門去耍威風,擺架子?

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當然他也樂的看戲,這事一定會算在崔玉壺、他的好大侄子身上!只要大侄子不痛快,他就痛快!

崔家老太太嚇出了一身冷汗,此刻見二兒子說風涼話的模樣,氣得脫下鞋,就朝他抽起來。

崔家二爺被鞋底板打了一嘴的灰土,臉都綠了,拔腿跑進屋,唯恐天下不亂地嚷道:「爹,娘瘋了,被侄媳婦氣瘋了。」

第697章 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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