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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可能!傅懷瑾看向身邊美的驚人的長歌,她也異於常人,一身本領神鬼莫測,難道,澤越也是道門之人?

長歌猜到他的想法,搖頭道:「他不修道法,他修劍術,他的劍術很強,就算在這個世界無法施展出來,但是他的精神力也強的可怕。

澤越可以輕易地影響到精神力比他弱的人,只要他想,他可以輕易地支配他人的意志力。」

傅懷瑾皺眉:「長歌,你說的這些有些驚世駭俗,我和澤越也見過幾次,從未在他身上感受到這種精神力。

如果他想施展的話,豈不是可以輕易影響別人對他的感觀?這種精神力也不能隨便施展吧?」

長歌點頭:「自然,所以他一個月只開一次療愈直播,直播時通過讀書、奏樂或者其他的方式,將精神力灌注其中,以他強大的精神力無差別地開始催眠,療愈。他所行之法與治病救人沒什麼差別,算是行善積德,所以沒有受到反噬。」

她在想,既然澤越的精神力這麼強,可以催眠到記憶深處,那麼是不是也可以窺探到前世的記憶?她如今已經不能入夢,深知,打開那扇記憶之門,是多麼可怕又是多麼引人入勝的事情。

大夢千年,與長生無異。

傅懷瑾從身後抱住她,將頭抵在她纖細的肩頭,低啞說道:「我突然有些遺憾了,不能和你一起擁有那個朝代的記憶,長歌,你會孤獨嗎?」

秋長歌身子一軟,眼眸柔軟,孤獨肯定是有的,人這一生,註定被孤獨環繞,可是孤獨是內因,而他也如溫熱的一團火,一點點地驅散著她內心的孤獨,他們彼此依靠,彼此取暖,在這世間共同渡過四季的寒冷。

「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那只是我做的一場夢,傅醫生,或許這一世也只是我們的一場夢。」

傅懷瑾低低地笑,何嘗不是呢。

「如果是夢,那就永遠不要清醒好了。如今你也親自聽過澤越的療愈直播,知道他是心有大善的人,是不是該放心了?還擔心他會拐騙你家的小妹妹嗎?」

秋長歌沉默,其實她內心一直是有虧欠的,前世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一心修道,對那個世界生無可戀,忽視了小草,如果她那時候見了她一面,寬慰她一些話,如果她那時沒有一心赴死,或許小草也能懷著一絲的希望,活下去。

傅懷瑾擁緊她,輕聲說道:「他和你一樣,都擁有前世的記憶,不會重蹈覆轍的,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秋長歌點頭:「希望如此,人心困頓,不是重活一世就能改變的。」

她也是在夢裡一遍遍地輪迴,才看透了自己的內心,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不過謝景煥心思沒她重,或許比她更容易看透。

傅懷瑾關了燈,將她擁進懷裡,低啞說道:「睡吧。」

世上情愛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覺得,衡音愛的很熾烈,澤越算是半推半就,這倆都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長歌就是太操心衡小音了,若是將一半心思放在他身上,那就完美了。

第776章 要人疼

耳邊傳來低沉有力,無悲無喜的經文聲,那聲音一聲聲地鑿進她的腦海中,激起一地的迷霧。

她走在迷霧中,一步步地向前走,看見前方似乎傳來了一點淡淡的金光。

她內心狂喜,順著金光的方向一點點地深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迷霧深處的一處小宅子。那宅院有些破舊,上百年的老沉木上滿是歲月的痕跡,不過勝在打掃的乾淨,處處都是假山鮮花流水,像極了她在蘇州看到的園林。

衡音心裡有些詫異,她不是在國外錄製綜藝嗎?怎麼突然就回國了?而且還到了南方園林來?

宅院內空無一人,像是無人居住一般。她沿著青石板的小路,進了後院小樓,小樓內檀香裊裊,窗外的古樹枝繁葉茂,紅似火的楓葉飄落在窗台上,她撿起一片落葉,想著可以在楓葉上面作畫,那就是葉上畫,應該是極為雅致的事情。

她將那片落葉揣進口袋裡,順著裊裊的檀香位置上樓,老式的木樓梯發出沉悶的吱呀聲音,二樓似乎是女子的雅居,入眼就是滿窗景致的茶室,茶室內豎著一張巨大的屏風,屏風上繡著四時的雙面刺繡,雲山霧罩、青巒疊嶂,春夏秋冬四時的景致皆有。

她上前去,忍不住伸手摸著那精緻的屏風,只見屏風後隱隱約約傳來一道輕柔冷淡的聲音:「誰在哪裡?」

她楞在原地,與那人隔著屏風對視,那小娘子一身素色的寬袖襦裙,墨發如瀑,唇色蒼白,烏黑的眼眸籠罩著一絲淡淡的憂愁,竟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衡音微驚,想要跨過屏風,去看清那小娘子的臉,卻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出了小樓。

她猛然驚醒過來,酒醒了大半,有些呆滯地看著房屋的陳設。

「你醒了?」澤越見她從夢中驚醒,眸光微暗,他忘了,直播讀經文的時候,她也能聽到。

是做了什麼夢嗎?還是說想起了一些久遠的記憶?

衡音看清他的臉,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奇怪的夢,有些後怕地伸手抱住他,貼著他的胸口,沙啞說道:「我怎麼在你這裡睡著了?」

那個夢,不知道為何總給她一種莫名的悲傷感,讓她不自覺地想起之前辛蔚說的話。夢裡的女子神思倦怠,鬱鬱寡歡,是過的不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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