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越揉著她的腦袋,聲音沙啞,帶著睡意:「嗯,明早還有課,睡吧。」
衡音伸手摸著他的眉骨,從眉骨摸到鼻樑,薄唇,再到性感突起的喉結,小手不停地做著壞事。
澤越被她摸的身體僵硬,體內燒起了一把火,燒的他口乾舌燥,最近這幾日夜裡,她不是偷偷摸他的胸肌,就是摸腹肌,他都佯裝不知道,強自忍著,但是越來越難忍了。
澤越翻了個身,悄悄和她拉開了點距離,背對著她,平復著內心的騷動。
小姑娘猶如一條靈活的魚兒一樣貼上他的後背,柔弱無骨貼著他,沒多久就睡著了。
澤越翻身,重新將她按在懷裡,這才心滿意足地睡著,睡前暗自想著,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第二天一早,雀鳥在窗外嘰嘰喳喳地叫著,衡音被鳥叫聲吵醒,爬起來一看,外面樹上,地上、窗台上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積雪,銀裝素裹,美不勝收。
雪花還在悠揚地下著,庭院裡才種下的石榴樹上也落了積雪,火紅的石榴被白雪覆蓋,美的清麗脫俗。
她興奮地摸到手機,小群里熱鬧非凡。
一大清早,一向潛水的傅懷瑾就在群里發了紅本本。
傅懷瑾:紅本本.jpg。
群里恭喜聲一片。
喬曦:一起床就是甜蜜暴擊啊,哦草,你們倆真的把日子過成了詩畫。說初雪日領證就真的去領證了。
秦陽:傅醫生這都不發紅包嗎?
宋星河:紅包。
衡音火速點開紅包,搶了一個超大紅包。
衡音:昂,老闆大氣。
喬曦:哦草,這麼大的紅包?宋少破費了。
易南夢:什麼情況?宋哥結婚了?在發紅包嗎?
眾人笑噴,宋星河就是大氣,別人結婚,他發紅包,結婚的還是暗戀對象,屬實是大氣的怨種了。
傅懷瑾:紅包。
傅懷瑾一連發了十個封頂紅包。
群里驚喜連連,眾人搶紅包搶到手軟。
喬曦:群里紅本本接力賽,下一個會是誰呢?@衡音。
秦陽:衡音還小,估計是宋哥先吧,宋哥萬一閃婚呢?
宋星河:?
澤越:紅包。
澤越也跟著發了十個封頂的紅包。
群里頓時起鬨聲一片。澤教授急了呀,還沒領證,紅包先發了。
衡音捂著小臉,笑的臉都僵了,澤越大傻子,發什麼紅包嘛,平白被他們起鬨取笑。
衡音:你們別欺負老實人。
喬曦擠眉弄眼:我們可沒有欺負澤教授,是澤教授發了紅包。
秦陽:澤哥是羨慕傅醫生了。
宋星河:澤越你……何必上趕著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澤越:……
眾人低低地笑,論毒舌還得是宋少。
衡音見大家都逮著澤越這個老實人欺負,頓時急了。她噔噔噔地跑下樓,果然見澤越還沒去學校,穿著一身居家的褐色針織衫和西褲,站在飄雪的落地窗前看滿庭院的雪景。
衡音跑過去,正要嚇他,就見他背後似是長了眼睛一樣,回頭將她抱了個滿懷,低低笑道:「你做什麼?」
衡音掛在他身上,眼睛眯成小月牙,笑道:「想嚇你一跳,結果我自己被嚇了一跳。」
她伸手捶著他的胸口,嬌嗔道:「哎呀,你怎麼這麼老實,在群里發什麼紅包嘛,他們至少要取笑你三天三夜。沒事就將這件事情拉出來笑你,這些人嘴巴最損了。」
澤越低低地笑:「心裡高興,就發了紅包。宋星河也發了。」
長歌和傅懷瑾領證結婚,他想發紅包。
衡音狐疑地看他,他是為長歌姐和傅哥結婚發的紅包?不是因為他自己心急?
衡音:「我一直沒問你,你和長歌姐是不是以前認識?」
這件事情藏在她心裡很久了。傅哥和長歌姐都不是那種喜歡交朋友的人,兩人平日裡都是隱居、查無此人的狀態,怎麼感覺他們對於澤越的出現,特別的接受,就好似是老友相聚一般,還出錢出力幫他找房子,接待他的家人。
不太合理。
澤越點頭:「很久以前認識,和傅懷瑾也是。所以他們倆能領證結婚,我很高興,真心高興,想必宋星河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