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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緣何那麼信任秋家娘子?

渡鴉無聲息地靠近,沒有發出聲音,作為影子死士,他的面容、聲音、身形等一切都不該暴露在陽光下,他越像個影子,公子才越安全。

「帶她走。」蕭霽壓抑地低語,如同野獸克制著自己捕獵的欲望,與嗜血天性做著抗爭。

秋長歌此刻睡意消失的一乾二淨,察覺到他不對勁,說道:「蕭霽,我不走。我們日後是要做夫妻的人,你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

她伸手去掰他的手指,但是男人手勁極大,紋絲不動!

秋長歌能聽到他喉嚨里壓抑的喘息聲,如同一隻即將失控的野獸,室內都是涌動的殺意和戾氣。

「渡鴉。」她眼睛被他蒙住,看不清室內的情況,但是隱約感覺到室內有人,她清冷地喊了第二聲,「渡鴉,去找大夫來,不要讓人知曉。」

渡鴉沒有說話,見公子強行克制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嗜血症也是癔症,這種症狀已經伴隨公子十多年,無藥可醫,唯有殺人見血才能緩解公子內心的痛苦,只是清醒之後,公子會更痛苦。

這是天罰,是磨難,也是毀滅。而他是見證者,親眼見到公子是如何被摧毀的,一步步走到如今這樣的深淵裡。

「渡鴉!」秋長歌聲音微厲,一口咬在蕭霽的手腕上,趁著他吃痛,一把推開他,回頭看去,蕭霽消失在雅間內,唯有門扉大開著。

與此同時,外間隱隱傳來驚呼聲。

秋長歌眉眼冰冷地看向室內的渡鴉,對方一身黑衣,和夜色融於一體,臉上戴著黑色的寒鴉面具,周身氣息收斂,若非他站在這裡,秋長歌感受不到他身上一絲的氣息流轉。

「有刺客,有刺客,殺人了……」外間傳來女娘的驚呼聲。

秋長歌急急往外走去,只見秋意居一陣騷動,不少雅間門都被人打開。

掌柜的急急行來,看見她鬆了一口氣,急急問道:「娘子和郎君是否安然?我馬上派人送娘子和郎君離開。」

今夜出了亂子,監察司的人馬一刻鐘之內就會抵達秋意居,當務之急是立刻送貴客離開,若是被監察司的夜行衣們查出蛛絲馬跡,那就要出大事了。

秋長歌臉若冰霜,回頭看了一眼雅間內,渡鴉已經不知何時消失了,這空蕩蕩的雅間只有她一人。

「我不走。掌柜的,先去看看秋意居內發生了何事。」

掌柜的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室內無人,哪裡有那郎君的身影,那人身執玄鐵令牌而來,身份不敢深思,若是剛才的騷動是郎君所為,那這件事情想瞞都瞞不住了!

秋意居來往的客人非富即貴,今晚更有不可言說的貴客在場。

掌柜的臉色慘白,見她孤身一人,說道:「娘子請隨我來,務必不要亂走,若是有人問起,還要委屈娘子,對外宣稱是我遠房的侄女。」

秋長歌皺眉:「掌柜的謊言一刻鐘都瞞不住,我自有身份,請掌柜的派人去蕭府請蕭家三郎君前來,然後還是趕緊看看閣內的人員傷亡情況,以及府衙人士到來之前,想好說辭吧。」

秋意居的掌柜竟然連她的身份都要作假,可見蕭霽的身份不一般,絕對不能被外人所知。

蕭霽今晚不能出現在這裡,那只能去請蕭璧來做擋箭牌了。希望渡鴉能找到蕭霽,帶他離開此處。

掌柜的瞳孔一縮,蕭府?他飛快吩咐人去蕭府請三郎君。

「掌柜的,監察司的人已經到門外了。」

掌柜大驚:「怎麼會這麼快?」

「刑部侍郎的公子被人刺傷了,有客人放了示警的信號,監察司的夜行衣們就在附近,片刻之間就到了。小的們攔不住。」

盛京之中,誰人敢攔監察司的夜行衣們?那些夜行衣出行如百鬼,乾的都是手起刀落的見血勾當,在這都城內殺死幾個人就像砍瓜切菜一樣簡單,誰人敢吱聲?

監察司隸屬於陛下,獨立於三省六部之外,彈劾監察司的御史大夫們屍骨都堆積如山了,漸漸的,也無人敢置喙。

說話間只見黑壓壓的夜行衣們已經進了秋意居,一個個身形高大,面戴半截百鬼面具,身穿黑衣官服,領頭的一人戴的是金色的貓頭鷹面具。

秋長歌看見他的面具,微微眯眼。

金色面具冷喝道:「監察司辦案,所有人出來接受檢查。」

整個秋意居都被驚動,雅間悉數被打開,裡面的貴客們面色不悅地出來,看清來的是監察司的百鬼們,全都臉色驟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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