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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鳳凰木一事,其實是搭進去了兩位皇子。

所以,如果是蕭霽在背後謀劃了這一切,他只覺得膽戰心寒。

秋長歌若有所思道:「蕭公昏迷,將曹國公乃至四皇子的後路斬的乾乾淨淨。鳳凰木無毒,而經手的人才真的有毒。」

三夫人聽的心驚肉跳,低聲道:「你們的意思,公公昏迷也和這件事情有關。」

秋長歌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三夫人。

三夫人驚得心口發涼,只覺得盛京的水深的可怕,朝堂無小事,任何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都有其深意。

蕭茗見她竟然有興致盤點朝政,難得為三夫人解釋道:「兩塊鳳凰木,一塊三皇子得了,一塊祖父得了,祖父只是昏迷,而三皇子卻是瘋癲,砍人,所以問題一定是出在三皇子的那塊鳳凰木上面。有人想害三皇子。」

確實很高明。祖父都以身入局,成了棋子。誰能想到布局之人是清廉的蕭公呢。

先是利用幕後黑手,借刀殺人毀掉了三皇子,時隔兩個月,再藉由祖父昏迷和曹國公嫡孫殺人一事,再揭露除夕夜宴的真相,這是連環計。借刀殺人,再借刀殺人。

三夫人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在蕭宣取了房契過來,到了雅間,見母親和二哥都在,秋家娘子也在,頓時微微一愣。

他只知道母親要京中一處宅子的房契,不知道七娘也在。

蕭宣這段時間心性翻山倒海一般,極致的心灰意冷之後,父親調任回京,父母團聚,多少撫平這些年心裡的傷口。他也無需繼續藏拙,所以準備備考,對於七娘,雖然意難平,但是他見蕭茗都黯然神傷,也終於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母親。」蕭宣行禮,將房契奉上,問道,「母親今日怎麼會和二哥,和七娘在一起?」

三夫人見兒子來了,壓了壓心口的震驚,說了立女戶和過戶房屋一事。蕭宣點頭道:「如此甚好,日後七娘便不用受制於叔伯和族親,可以自己做主,母親說的那處宅子我也知道,環境極好,四周很是安靜。」

蕭茗笑道:「四弟坐下與我們一起用膳吧,難得今日蕭霽不在,不然我們想和七娘吃一頓飯,怕是不易。」

眾人抿唇笑。

秋長歌也微微一笑,因對著三夫人的好感,見蕭宣如今言行沉穩許多,看他都順眼了一些。

蕭宣入席,半是冷笑道:「蕭霽可記仇的很,二哥,別這樁事情他記在心裡,日後找咱們發作呢。」

三夫人瞪了他一下,笑道:「怎麼如此說你兄長。七娘只是嫁給他,又不是賣給他,如今七娘自立了門戶,更是不需怕他了。難不成連交友吃飯的自由都沒有了?別這般渾說。」

秋長歌垂眸,微笑道:「三夫人,兩位郎君說的沒錯,蕭霽十分的記仇,不過大家到底是兄弟,他也不會真的做什麼。」

日後三夫人就會知曉蕭霽是怎樣的人,蕭宣半點沒有冤枉他。

蕭宣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心情有些好,原來她知道蕭霽是個什麼東西,也不向著他說話,確實是頂頂清醒的女娘。

蕭宣覺得他今日能吃三碗米飯。

很快,小二將飯菜都上齊了。眾人也不再說朝政之事,用完午膳,飲了茶,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衙署辦了過戶的手續,回到蕭府時天還未黑。

女戶一事塵埃落定。

因房子是從三夫人手中買的,只花了半袋子明珠,還余了半袋子明珠,餘下的錢秋長歌也一併交給了三夫人,拜託她找人簡單置辦一下,四日後就從宅子裡出嫁。

此事私下裡被蕭宣和蕭茗攬下了。

當晚蕭宣就陪著蕭茗去看了宅子,距離蕭府不算遠,鬧中取靜,當初三夫人娘家陪嫁這處宅子就是看中它和蕭府離得近,如今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蕭宣見二哥親至宅子,吩咐奴僕里里外外打掃乾淨,還置辦了喜事用的紅綢,添置了各種春日鮮花和綠植,就連損壞的家具都一併重新置辦了。

蕭宣見狀嘆氣,幽幽說道:「二哥既是如此上心,為何不告訴秋家娘子,又為何不和蕭霽爭一爭?」

蕭茗淡淡說道:「我不過是希望她嫁的舒心一些。」

他爭過了,但是沒有爭得過蕭霽。那日道觀出事,他就知道,他爭不過蕭霽。蕭霽在她身邊放了暗衛,他沒有。秋家娘子出事,即使蕭霽不知情,他身邊的暗衛依舊行動迅速,將人護了下來。

他空有都城衛,其實事事都受到掣肘。蕭霽能深夜不顧一切前去,他看著年邁的祖父,風雨飄搖的蕭府,遲疑了。所以他輸的很徹底。

他雖然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認,蕭霽比他更在意秋家娘子。她沒有選錯郎君。

蕭宣沉默不語,二哥都不爭了,他也就放手吧:「若是日後蕭霽對她不好,我們兄弟再爭回來吧,不論她選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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