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刺激。」王茵音感慨。
裴敬有些遺憾:主動貼貼這麼快就結束了……
「我總覺得那個謝囿庭怪怪的,你之前認識他嗎?」王茵音此時才發表真正的想法。
「算是認識,不過他們謝家在N城,和我們公司沒有業務往來,我與他接觸不多,就只在幾次大型宴會上見過。」
裴敬並不了解謝囿庭的情況,上遊輪前,他曾調查過謝囿庭的相關信息,只不過這個人是謝家的老三,存在感不高。謝家似乎也並不重用他,因此除了查到的讀書和工作方面的經歷,反而沒有太多關於這個人的其它信息。
王茵音也不敢妄下結論,現在她看誰都覺得可疑,只好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一律當犯罪嫌疑人處理。」
「嗯。」
沒過多久,謝囿庭就安排了幾個工作人員把畫送了過來。
王茵音看到有兩個窗框那麼大的畫有些犯難,忍不住嘀咕:「放哪裡好呢?」
「王小姐,我們老闆安排了放畫的架子,需要我們進去為你們安裝嗎?」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詢問。
「不用。我們自己來處理就好,把東西放門口吧。」王茵音自然是拒絕他們進房的。
工作人員也沒說什麼,恭敬的行了個禮後就走了。
王茵音拆開蓋著畫的幕簾,只見這是一幅中景的人物肖像畫。
畫的似乎是一個賞花的女人,不過這個女人的臉畫得比較怪,既像是正面,又像是側面,似笑非笑,黑洞洞的眼睛看上去怪嚇人的,而且她的動作並不是太符合人體結構,整個脖子彎著,如同一條蛇那樣貼在玫瑰旁邊。
其實身體彎曲這樣的處理在插畫裡面也經常出現,但主要是這幅畫的色調給人的感覺並沒有插畫的那種溫馨可愛,反而透著一種詭異和恐怖。
「媽呀,這什麼玩意?」王茵音立刻把幕簾給蓋了回去。
「竟然是《盛玫瑰》。」裴敬也看到那幅畫了,有些意外。
王茵音好奇道:「這幅畫怎麼了?」
「我姑姑很喜歡,她曾在某次畫展上看到這幅畫,想要購買。但當時畫展的主辦方表示這幅畫是非賣品,姑姑開了很豐厚的條件,對方都沒有同意,姑姑就只好作罷了,但也和我們念叨了幾次。」裴敬解釋道。
王茵音委婉的說:「你姑姑的……呃,審美還挺獨特的。」
關於這點,裴敬也很認同,聲音里不由帶著一絲笑意,道:「的確。她家裡有一座收藏各種藝術品的展館,儷安小時候第一次去參觀,就被嚇哭了。回來後,儷安不僅生病了一周,還做了一整個月的噩夢。」
「那這幅畫……我們還是收起來吧。」王茵音總感覺看多了會產生精神污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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