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筆錄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至於要判什麼罪判幾年,爸爸對法律不是很懂,所以不清楚。」徐鶴霄說著,看向幾個孩子,「你們學法了嗎?」
大的點頭,小的搖頭。
「我們開始接觸法律,但還沒學到這個。」
「爸爸是不是該買幾本關於法律的書來看看。做生意也要懂法,免得犯法了都不知道。」徐鶴霄打算過幾天老易他們過來過年,讓他們推薦幾本關於法律的書籍。
「爸爸,明天我們家的店鋪還開嗎?」老七問。
「當然要開,生意那麼好,不開浪費了。」趙樹現在對於開店非常積極,「那四個人估計是看見我們生意太好,知道我們掙了很多錢,所以見財起意了。」
「我猜也是這個原因。」徐鶴霄道,「明天我去陪著你們。」
「不用,我們可以搞定。」徐伯惜拒絕了,「再說了,今天剛抓了四個,短時間應該沒人敢來了。警察叔叔也說了,明天會過商店那一片巡邏。」
接下來,徐伯惜他們再沒遇上過搶劫。
時間很快到了小年,雪下得更大了,林綺放話關店。趙樹和孩子們有些捨不得,覺得可以再開兩天。
「錢是掙不完的,該休息還是要休息。」林綺勸說道。
「你們媽媽說得對,錢是掙不完了,錢雖然重要,但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比如我們一家開開心心過個年。從明天開始,過年的事情就該準備起來了。」徐鶴霄揉了揉孩子們的腦袋,「明天我們一家去逛百貨大樓,我們的年貨也該辦起來了。」
「我們家不是都有了嗎,還要辦什麼?」老二徐仲輝提問,他記得往年的時候,他們家並沒有辦什麼年貨。
「今年不一樣,政策更鬆了,我們可以買對聯,買紅紙剪窗花,可以買鞭炮,買煙花,你們不想放煙花嗎?」
「想!」
「行,明天我們就去買。」
港城,袁家一家人經過商量,打算不去歐洲,在港城定居。
「既然是賣房子,賣給誰不是賣,為什麼不能賣給我們?」袁夫人不解,他們看了幾處房子,最後看中了半山坡的一棟小別墅。那裡住的不是高官就是富商,很安全,如果他們也能住在這裡,那是再好不過的。
「司家的人提出一個條件,誰能治好他們家老太爺,房子白送都可以。我今天去二審那裡,她告訴我,司家的老太爺生了一個奇怪的病,吃不下東西,一直靠營養針維持著,已經有一年了,醫生說要是再吃不下東西,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袁先生嘆了一口氣,「司家老太爺只有一個女兒,女兒捨不得老太爺死,所以才提了這樣的要求。」
袁夫人陷入沉思,「什麼病會讓人吃不下東西?」
袁先生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讓二嬸幫忙引見那位司家的現任家主,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見面。我和二嬸說了,可以給對方送一棵幾十年份的人參,對方看在人參的份上,應該不會拒絕。」
「司家的現任家主不是姓徐嗎,你說了他是入贅的女婿,他應該不希望那位司家老太爺繼續活著吧。我們的人參,對方想要?」
「那位徐家主是入贅沒錯,不過司老太爺救過對方的命,外面傳他和司老太爺情同父子,感情深厚。」
「不是扮演的深情?」聽過太多農夫與蛇的故事了,不怪她懷疑。
「不至於吧?」袁先生也不是很確定了。
他們焦躁地等了兩天,第二天傍晚,二嬸告訴他們,那位徐先生願意接見他們。
「二嬸,那位徐先生和司老太爺的感情如何?」袁先生問。
老太太聽到袁先生的問題,推了推老花鏡,睿智的雙眼裡閃過一抹沉思,「真感情有個六分吧,畢竟是救命之恩。不過再大的救命之恩,也經不過這些年的消耗。如今還願意救治司老太爺,也是靠那救恩之恩維繫著。一旦司老太爺死了,司家恐怕要變天咯!」
「為什麼?徐先生和司家那位女兒的感情不好嗎?」袁先生好奇。
「這件事說來話長。」老太太喝了一口茶,這才慢悠悠道,「那位徐先生是大陸來的,出身大家族,帶了一箱金子來的。他家境不錯,長得不錯,也不缺錢,按理說這樣的人是不會入贅的。他也和司老太爺說了,自己已經成家,有了老婆,也有孩子,不會入贅。可那司家小姐看上了他,非他不嫁。」
老太太停了下來,又喝了一口茶水,「徐先生的老婆已經死在海里,徐先生當時才二十多歲,肯定是要再娶的,他不願意入贅,司家老太爺說那就不入贅,讓他和司小姐的第一個孩子姓司就行。」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現在外面傳得的都是徐先生入贅給司家。」袁先生不解。
「因為外面的傳言是司家放出去的。」老太太嘆了一口氣,「司小姐和她母親一樣,有宮寒的毛病,生小孩非常難。她和徐先生結婚三年,才生了現在的司小小姐,之後再也沒有生過孩子。徐先生自然是不肯,他想離婚,或者像別人一樣,娶二太太三太太。但是司小姐不肯,尋死覓活,司老太爺為了自己的女兒,便用救命之恩壓著徐先生,不讓徐先生娶二太太,也不允許徐先生在外面包養情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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