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東方慶也沒有辦法。
他這天天少鴿子也不是回事兒。
萬一下次表演途中鴿子又飛了,那他豈不是再次社死完蛋?
「同志,我真的沒有騙你。」
路上,東方慶還在努力跟女警解釋。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在別人看來可能是無取鬧。
女警微笑著,沒有講話,心裡可能在罵MMP。
他們下樓時,另一側的樓梯也匆匆走下來兩人。
宋自鏡跟王哲急走向分局大門,王哲的臉表情變化不定,顯得十分精彩:「我去!叫那傢伙順便也把東廣山上的衣服帶下來,這還真帶下來了?!」
這他媽也太順便了吧?!
王哲接到王之柯電話是懵逼的。
殊不知,王之柯開玩笑似的問薛清澤衣服的事,卻得到肯定回答時,比王哲還懵。
這說是運氣,王之柯都不信了。
「隊長,要真尋到證據,咱……」王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先看看再說。」
宋自鏡沒有走分局正門,出了大廳後拐向了側開的偏門。
接待女警跟東方慶晚一步下樓,道:「我們走小東門,那邊要近一些。」
「嗯,麻煩了。」
東方慶心裡也很著急,他是走投無路賴上這裡,也不知能不能尋到鴿子。
鴿子跑了20多隻,他這邊隊形湊不起來,表演根本不成。
「人到了。」
薛清澤正跟貓腦袋做鬥爭,宋自鏡踏出門口:「薛同志,證據?」
「你們打算怎麼帶回去?」
「證物袋。」王哲掏出透明袋子,薛清澤掃了一眼:「打開。」
王哲撐開證物袋,薛清澤後退開,手放在唇邊,打了個呼哨:「咻——」
「嗯?」
頭頂似乎有翅膀震動的聲響。
宋自鏡和王哲抬頭,剛好見一件兒染著血跡、遍布污泥的衣裳從天而降,重重摔進了透明證物袋裡。
這一手,著實驚人。
鴿子送來證據,飛天而來。
宋自鏡自認見多識廣,還是有種做夢的感覺,本能地捏了下手指——嗯,不是做夢啊我去!
是真的!
這會子,他們頭頂還盤桓著十幾隻白鴿。
漂亮白鴿子扔下衣服後,慢悠悠飛落到了附近的屋頂和樹梢上,各自梳羽毛,顯得極為漂亮可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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