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夜叉要殺我,然後我殺了它,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這本來就是你們要考核的內容,如果沒有問題了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然而盛萱蘭卻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阮······阮嫻。」
阮嫻回過頭,就聽見盛萱蘭小聲道:「大家都沒有惡意,只是聽繆姜說方才有一瞬間,本來那隻夜叉都要殺死你們了,結果卻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懼的事物一般,突然就停止了動作。所以,大家都很好奇,它究竟······看到了什麼?」
聽了她的話後,其餘幾人皆再次看向了阮嫻,在等待著她的解釋。
阮嫻卻笑了一聲,說:「你想知道,它看到了什麼,就去問它啊,問我幹什麼。」
聽了她的話後,盛萱蘭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宋施芸則皺緊了眉。
阮嫻不欲與他們多做糾纏,轉身想走之際,一直沉默的宿寒芝卻突然開了口。
「並不是看見了什麼。」
他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阮嫻感覺到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還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宿寒芝的手就收了回來。同時,他原本空空的手上出現了一個小葫蘆。
「而是聞到了什麼。」
宿寒芝說完之後,打開那個小葫蘆,頓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了出來。
原本盛萱蘭和宋施芸見他的一番操作還有些疑惑,不過凌縱英卻是變了臉色,道:「這是木蠶香。」
聽了他的話後,盛萱蘭疑惑地問道:「木蠶香是什麼?」
她雖然不知道,不過宋施芸卻在一瞬間就明白了這三個字的意思。而與此同時,她也知道,是自己誤會阮嫻了。
若不是因為阮嫻和宿寒芝關係親密,而盛萱蘭又是她看著長大的,看著她單相思這於心不忍,也不至於對阮嫻觀感不好,而如此草率。
甚至放任和盛萱蘭和凌縱英擅自改變拿來考核她們的夜叉。
想到此,宋施芸也覺得做的確實有些過頭了。
只是她一個長老,要讓她在一個還未入門的小輩面前低頭,那也實在太難。
於是,她開口道:「好了,既然是一場誤會,那便就這樣算了。」
而聽了她這話的宿寒芝卻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然拉著阮嫻站在原地。
直到凌縱英看著阮嫻,道了一聲「抱歉」,而盛萱蘭雖然還一臉糊塗,可是她也看得清形勢,也跟著凌縱英說了三個字「對不起」之後,宿寒芝才有了動作。
聽了他們的道歉後,宿寒芝冷冷地掃了他們而人一眼:「沒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