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最開始就被搞亂了,我試過捏著鼻子認了,可我認不下去了,這不是我該過的日子,這不是我路陽該有的順順利利和和美美的人生!」
他說得慷慨激昂,蘇黎萱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智障。
路陽:「咱們應該撥亂反正了!」
他又上前一步朝蘇黎萱伸過手:「蘇黎萱,咱們讓一切回歸正軌吧。」
「我和葉薇離婚,你和林湛離婚,我不嫌棄你嫁過人,也不嫌棄你肚子裡帶著那二流子的孩子,我只要一切回歸正軌,我們雙方錯位的家庭各歸各位……」
蘇黎萱:「嘔……」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她推開盛妍乾嘔一聲抬腳照著路陽下三路就是一個狠踹!
什麼東西?!
還不嫌棄她肚子裡有別人的孩子?她呸!
到底誰該嫌棄誰?
聽著路陽變了聲的慘叫,蘇黎萱一臉嫌棄:「你還不嫌棄我有孩子?我的天啊,你可快照照鏡子吧,陳主任剛才說的可真沒錯,你是不是沒照過鏡子?」
「我家林湛長什麼樣?你長什麼樣?你以為我瞎?」
「而且你不嫌棄我我嫌棄你啊!」
「你再離婚那都幾手了?髒不髒啊?你還有兩個拖油瓶,基礎條件都差成這樣了別人不挑你就不錯了,哪還輪得到你在那兒挑三揀四的。」
「真不要臉。」
盛妍使勁兒點頭:「對,真不要臉啊,什麼玩意兒吧!」
她揮手跟趕蒼蠅似的趕路陽:「這位牲口,我看你是剛才被那麼多人罵,被罵傻了吧?」
「快滾,再貼過來說這些有的沒的你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
路陽捂著疼痛位置,臉黑的仿佛能滴水。
他惡狠狠看了蘇黎萱和盛妍一眼,沒再多說話,踉蹌著轉身跑遠了……
蘇黎萱吹了聲口哨:「看樣子他是真怕被你告到派出所。」
盛妍得意:「那可不,我前兩天還用這招對付齊和澤呢,齊和澤嚇的跟狗似的,歡歡跑。」
說到齊和澤,也就是盛妍那個渣男前未婚夫,青梅竹馬兩家定好婚事結果下個鄉回來之後就有妻有子了。
之前還想拋妻棄子吃回頭草,害得妻子當場黑化。
蘇黎萱當時
在醫院還特意幫著齊和澤妻子喬玉娟和盛妍這兩個受害人想了個能合作共贏的方法收拾齊和澤。
倆人一致把矛頭對向渣男,總比雌竟互相鬥得跟烏眼雞似的強。
也不知道後續怎麼樣了。
蘇黎萱問盛妍:「之前我給你和喬玉娟出的招兒,有用嗎?」
有用……嗎?
盛妍一個戰術後仰:「沒有『嗎』,那可太有用了!」
她興奮:「你都不知道喬玉娟按你說的回去之後豁出去了,不僅不再討好齊家人反倒一個不高興就要和齊家人魚死網破,要去告齊家人去。」
「她這麼一豁出去,效果簡直立竿見影!齊家那群原本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一下子就會笑臉相迎,會說人話了!」
「再也不像以前等著她伏低做小的討好伺候了,一個個反過來開始對她噓寒問暖了。」
「還有齊和澤。」
「齊和澤不是想和她離婚嗎?齊和澤提一次,喬玉娟就在大院門口哭一次,齊和澤再提,喬玉娟下一次就去齊和澤單位門口哭,一次比一次離齊和澤『脈門』近。」
「搞得齊和澤再不敢跟她提離婚,生怕她個光腳的不管不顧真衝到他單位斷他仕途去。」
可以說無論是齊和澤還是齊家人,現在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煎熬。
一群自視甚高的人被個他們從來都沒瞧得起過的鄉下女人栓得死死的。
兩個字——『懊悔』都沒辦法完全概括齊和澤和齊家人此時此刻的心情。
這麼說吧,齊家人都開始後悔當初讓齊和澤下鄉了。
盛妍冷哼:「齊和澤他媽還特意過來找過我,拉著我的手悶頭一直哭。」
「說早知道喬玉娟是這樣沒皮沒臉的人,當初就不該看在孩子的份上認了這個兒媳婦。」
「還說要是沒有出這一碼事該多好,早知道不讓齊和澤下鄉,等到了年紀把我和齊和澤的婚事辦了,雙方家庭知根知底,不知道有多相配,她說總比讓齊和澤配個鄉下狗皮膏藥強。」
前有路陽腆個批臉說『相配』,後有齊家人揣著明白裝糊塗厚著臉皮說『相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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