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幹嘛帶這麼多人打上門。」
「車大哥你都沒看見,她剛才還扇我嘴巴子,還想指使人把我給拖走。」
「我沒想害你和你肚子裡的『寶貝疙瘩』。」趙青竹實話實說。
只可惜路青不信。
趙青竹:「你應該還記得我打上門的時候,最先說過的話是什麼吧?」
「你媽說要報警,我說我是給你們留面子才沒報警,真要是報了警最後被抓的還不一定是誰。」
這話路青是記得趙青竹說過。
可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去牢里走一遭的事。
只覺得趙青竹是在嚇唬她。
之前是嚇唬她,現在則是為了不讓車清逸知道她趙青竹有多惡毒,所以在這兒故弄玄虛的睜眼說瞎話呢。
看出路青心裡的想法,趙青竹搖搖頭:「我一開始說不怕你們報警可不是虛張聲勢。」
她不是路青,她腦子好使。
像那種沒有緣由就打上門不占理的事,她不會幹。
指了指路青手腕上的表,趙青竹說:「我丟了塊兒表。」
「恰好,和你手腕上這塊兒一模一樣。」
「我前腳丟了表,你後腳就把這一模一樣的錶帶手上了。」
路青:「所以你是想說我偷了你一塊兒表?」
哈。
路青雖說腦子不怎麼樣,可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是小偷。
她把表解下來拿到車清逸面前,撒嬌道:「車清逸你快和你前妻說說,說說這表你是在哪給我買的,花了多少錢。」
「省得你前妻不死心,覺得我搶了她的男人還搶了她的表。」
別說,這麼一說路青心裡還挺得意。
車清逸看向趙青竹,後者態度堅決,找茬兒找的都理直氣壯的,顯然今天的事她不打算善了。
不止是趙青竹,趙家其餘人也都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車清逸。
無端讓人感覺壓迫。
所有人都在等車清逸的表態。
不單單是一塊兒表的表態,更是心向著哪一方的表態。
車清逸無奈地看向趙青竹,在他看來趙青竹不是這麼坐不住會吃醋的人。
可今天對方偏偏就放任她娘家人把矛盾激化成這樣。
還差一點就把路青給打了。
不對,應該說是已經打了。
路青臉上的巴掌印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也不知道趙青竹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見對方表情執拗,車清逸在心裡嘆了口氣,伸手一把扯下路青那一直捶他胸口的拳頭。
罷了。
有些事可能就是不好強求,事已至此大概都是天意。
就像他侄女車晴兒早不和他說路青肚子裡的孩子是女孩。
晚不和他說路青買通了做性別鑑定的大夫只要他們去檢查,結果一定是男孩。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就在他聽到趙青竹打上路青家門之前說……
在車清逸看來,這就是天意。
天意讓他得知了路青的算計,天意讓他頃刻間厭了路青。
連天意都站在趙青竹那邊,他還有什麼理由不偏向自己的原配髮妻?
他又不是什麼重色忘義的小人。
而且……不得不說,路青雖然有一點姿色,但確實蠢的讓人心煩。
能把未婚先孕這麼大喇喇的掛在嘴邊當成得意事,車清逸都後悔一開始選擇和路青這蠢貨攪和在一起。
連帶著他名聲都臭了。
正好借著眼下的機會,他能順理成章的和這蠢貨斷了關係……
伸手拿過路青手裡攥著的表。
說是拿,可車清逸動作粗魯到近乎是搶。
路青本來還因著被他毫不留情地扯開捶他胸口的手,而反應不過來。
現在又被強搶走手裡的表,她就更是搞不清楚眼下是個什麼狀況。
「車大哥……你搶我表幹什麼?」
車清逸隨手把表扔給趙青竹表弟,沒理路青,反而帶著些歉疚的跟趙家人說。
「是我沒注意,讓她偷了竹子的表,我替她向竹子道歉。」
「按竹子的性格這表她肯定不能要了,這樣,等回頭我再給竹子買塊兒新表。」
路青聞言如遭雷擊:「車大哥,你說什麼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