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琴聽得好好的,它突然來上這麼一句,君攬月一個白眼就拋了過去。
【你在憋什麼臭屁?】
宋齊光:誰?誰在憋屁?
金旺旺:【宿主何不把嗩吶拿出來,讓大伙兒感受一下樂器之王的威力?】
又是一個白眼過去。
【別人是來這裡聽琴的,而不是來讓我把他們送走的。】
宋齊光∶什麼東西殺傷力如此強大?
琴聲已經落下,金旺旺樂得要死。
【我那嗩吶聲,吹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想起在東華幻境裡的那個畫面,君攬月自己都搖頭。
宋齊光:這……
才過片刻,雅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三師兄,我去開門。」
宋齊光想說什麼,就見君攬月已經跑到房門邊了。
房門打開,映入眼底的是一張略顯蒼白的臉。
那張臉清秀儒雅,周身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書卷之氣。
那雙眼睛憂憂鬱郁,整個人猶如高高在上的皎月。
百里無期手上端著托盤,上面是一壺剛泡好的茶,冒著絲絲縷縷的熱氣。
看到開門之人,他是詫異的,便笑著問:「你是?」
剛剛下面人說那位來了,還帶了個小姑娘。
在他的印象中,齊光總是孤零零一個人,獨來又獨往。
有時他覺得齊光和自己很像,又不太像。
他和自己一樣,都是來這世上走一遭的孤獨旅人。
但有時候,他又覺得齊光比起自己那就有血有肉多了,身上有自己沒有的煙火氣。
「公子好。」君攬月笑著同他打招呼,「我叫君攬月,裡面坐著的是我三師兄。」
「攬月姑娘好。」
打了招呼,百里無期端著茶進到雅室里,倒是忘了齊光是有師父的。
小姑娘很可愛,也很有靈氣。
有她在,齊光的生活應當會很有趣。
「好久不見。」
宋齊光坐在那兒,就光笑。
「是好久不見。」百里無期在他對面坐下,開始倒茶,「兩百零三天加四個時辰。」
宋齊光眼裡閃過濃濃的無奈。
「強迫症是病,得治。」
他瞥了一眼兩個茶杯里的茶水,幾乎不多不少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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