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驍負責給襄陽王訓練馬步軍,鍾雄負責給襄陽王訓練水軍,能接觸到軍權的肯定是親信中的親信,抓他們肯定比抓其他人有用。
「四哥,你也說了那是襄陽王的親信,直接抓他們肯定會打草驚蛇,你們抓了鄧車鄔澤同樣是立大功。」白玉堂安慰著和他一樣爭強好勝的義兄,安慰完後興沖沖說道,「四哥,官家封我為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和展昭一樣任職開封府,但是我可以只領俸祿不幹活。」
正好他們明天要隨包大人去巡按襄陽,哥哥們跟著一起去,回頭立了大功讓官家把他們五個都封為御前侍衛,都只領俸祿不幹活。
北俠、北俠向來和南俠出現在一起,為了和展昭作伴,只能委屈歐陽兄又領俸祿又幹活了。
不過歐陽兄願意投身公門的話不會到現在還單幹,這個可能應該不存在。
歐陽春:……
展昭:……
真的,不提幹活兒才能拿俸祿他們還能繼續做朋友,五爺要是還到處宣揚的話,他們今天晚上都別睡了,待會兒出門就打架去。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啊?
好在五爺見好就收,沒真把貓惹炸毛。
襄陽水深,雖然包大人身邊會帶護衛,但是襄陽王身邊招攬了那麽多江湖人,只他們這些護衛恐怕不夠,所以他想著請哥哥們一起再赴荊襄。
歐陽春想了想,說道,「馬強那霸王莊招賢館裡的江湖人良莠不齊,有和他一起為非作歹的,也有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但是無奈只能住在那裡的,倪知州正在審理抓到的那些人,我得再去一趟杭州府。」
蔣平也說道,「我和二哥還有別的事情,你們路上應該沒問題,過些天到襄陽城再會和。」
「行,四哥和二哥小心。」白玉堂沒問倆哥哥還有別的什麽事情,正事兒說完便要告辭。
哥哥們不著急走,他明天一早就要和包大人一起出發,還是得趁天沒亮睡一會兒養養精神。
展昭嘆氣,所以他跟來干什麽,當擺設嗎?
展護衛很有禮貌的和人告別,無可奈何跟著白玉堂回去,實在搞不明白這家夥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麽。
如果白五爺知道旁邊人在想什麽,肯定會理直氣壯的說他在想怎麽把四位義兄都帶入公門。
先前哥哥們打發他來京城的時候就說過不要和官府起衝突,他不光沒有和官府起衝突還成功混入官府,大哥知道了肯定覺得他幹的非常好。
他先混進開封府試探試探當官的感覺,然後再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來,到時候他們陷空島五鼠在官場上也能威名遠揚。
展昭一個他們五個,這一局還是他們陷空島五鼠勝。
展昭:……
第二天一早,包拯安排好府衙的事情,一行人坐車的坐車騎馬的騎馬準備出發。
蘇景殊把他娘和姐姐準備的包裹塞進後面的馬車裡,樂顛顛的上前和同行的諸位打招呼,「包大人、公孫先生、展護衛、白護衛、龍哥、虎哥……」
「好了好了,我們聽到了。」王朝馬漢哭笑不得的打斷他的報人名,讓他先進車廂里坐著。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荊無命殺了那麽多災民是板上釘釘的死刑,就是不知道他能在死之前吐出多少有用的消息。
和刑部衆人猜測的差不多,天剛亮荊無命和鄧車鄔澤就被挪去皇城司接受下一輪的審訊。
開封府的刑罰由公孫先生指導,皇城司的刑罰由歷代酷刑指導,說不好哪邊更可怕。
蘇景殊嘶了一聲,他感覺皇城司更可怕。
只說皇城司似乎聽不出這是個什麽衙門,換成錦衣衛一下子就明了了,皇城司的大牢啊,那是錦衣衛詔獄一樣的存在,開封府的大牢沒法和那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