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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珠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大作「這是我畫的幾個菜樣。」從左到右依次是「紅燒排骨,燉肘子,鹵豬手,還有火鍋!」為了逼真,福珠在盤子上方還勾勒了幾筆蒸汽,熱騰騰的等著人們將它送入口中。

牆上的畫不是古代的文人墨客風,而是前世的卡通風,陸離想,只有這麼靈俏的女娘才能想出來。

到了後院兒,阿余正指揮工人放床塌,陸禾也在其中幫忙。福珠到了陸家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孫家今日要給鋪子送桌椅,急急忙忙要走,陸母捨不得福珠,讓陸禾駕車先送阿余過去接貨。

「小姐,你回來啦,外邊的桌椅放的可對?」阿余見到福珠,滿眼都是小姐,也不管陸禾與孫廣安還抬著床等著她下一步指揮,直愣愣地朝福珠迎。

陸禾委屈地看向公子,發現人家也沒關注自己,與孫廣安對視一眼,默契地將木床放下。

福珠看她邀功的模樣,笑道:「我進門便看到了,擺的極好。」

「當然是極好的,董娘子你不知,阿余姑娘難伺候的很,我與孫兄挪了不知多少次才令她滿意!」陸禾挺背捶了捶腰道。

「那是你手腳笨拙,腦子還不好,聽不懂我的意思,讓孫師傅跟你受累!」阿余相處下來,可不怕陸禾了,注意到福珠身邊的陸離,又在福珠身後藏了藏,她還是極怕這位陸公子的!

孫廣安少言寡語,不管陸禾與阿余怎麼鬥嘴,他只是憨厚地笑笑,毫無抱怨。他爹打小便告訴他,大件兒木工平常人家要用上幾十年,不是輕易能換的,所以要儘可能令主家滿意。

福珠自是知道阿余的性格,只要她讓這傻姑娘做的,阿余無論如何都要做,誰來都沒用:「兩位受累了,這丫頭也不知道活分些,我也忘了囑咐她。」

陸禾一聽,看了眼陸離,果然挨了眼刀:「怎麼會呢,董娘子我只是開玩笑罷了!」

床榻也放好了,福珠將剩下的二十兩銀子付清,孫廣安拿著銀子架著牛車回去了。

後院兩間小屋子也重新修繕一遍,漏風的窗子換了油紙,正屋擺了榻幾,可以接待客人,旁屋用布簾一分為二,可以住兩人。

「阿余給陸公子上茶。」

「不知田莊那邊如何,什麼時候用我過去幫忙?」兩人合作,福珠自然不會讓他一人抗事,自己坐享其成。

昨晚回來,倒是在書房看到田莊與山莊的契書,他二哥應該是咬牙切齒地將東西吐出來吧,不過太累,他看了眼還沒來得及安排。

「我這邊出了點問題,田莊還沒來得及動工。」陸離不想騙她,自是講實話:「豬場那邊我派人去學,不會耽誤你。」

福珠沒反應,陸離以為她生氣了,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慌亂:「我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顧不過來。」隻言片語說出來自己都不信,可他十六年哪裡給別人道過歉,頭腦里外搜刮一遍,他也不會。

正要再次道歉時,福珠抬頭看他道:「田莊建的豬場要不還用同一批人吧,韓大哥他們建過一次,能省不少事。」

豬場好建,包工隊知道也無妨,最重要的是催熟的秘方。沒有它,豬的生長周期增倍,消耗的糧食多,長的還壯不了。

「陸公子你覺得如何,咦!你臉怎麼這麼紅?」

合著剛才這姑娘光想著養豬了,自己一番搜腸刮肚人家全然不知,感慨幸好沒被她瞧見自己丑態的同時,心裡苦悶:小娘子何時能將對豬的目光分給自己一點?

想到此,陸離一激靈:他在董娘子心裡,可能還不如一隻豬?

逐漸接受現實的陸離,臉上的紅漸漸褪去,和福珠討論豬場:「如果你覺得沒問題,我也沒有意見,到時候管事的張青會派人去幫忙,十來個人肯定是忙不過來的。」

「好!我也會不時地去看看,有些細節得親自盯著,還有敲豬的!我打算買些僕人,再物色物色有沒有合適的人與汪師傅學藝。」

說起獸醫汪驥,福珠想起那老頭皺成干橘子似的臉,與她抱怨:「董丫頭,你趕緊找個人來替我分擔分擔」

這些日子,豬場又添了二百來頭豬,把汪驥累的手都抖了,再也不想看到豬,不過嘗到福珠做的吃食,他覺得還可以忍一忍。

這幾天汪驥催的厲害,食鋪開張人手也不夠,正好物色物色:「陸公子不如和我一起選選?以後他要去田莊傳授『敲豬』手藝的。」

陸離這幾日被案子攪的頭疼,和福珠在一起他才得以放鬆,自然想和小娘子多相處了:「自然是好的,不過董娘子不介意我摻和?」

福珠立刻反應:「咱們都是自己人,怎會是摻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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