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鳳姒找的離開藉口,螭桀淡色的唇向上勾了勾:「你要離開?」
這個行為在他的意料之中,然而濃郁的繾綣在眼底翻動。
明明知道她說的只是回去,而不是再查無此人般的藏起來,陰沉情緒控制不住的直直往外冒,像是點燃潮濕的柴火冒出的濃煙般在他的內心不斷燃燒,煩燥中帶著酸澀。
她對他來說永遠都是失控的特例。
什麼一步一步接近,慢慢追求的行動展開前,必須先將兩人之間的關係定性。
他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小腿抵在床沿那,彎腰傾身而下。
鳳姒低著頭顧著懷中的幼崽,一邊準備掀起蓋在身上的毛毯,可剛等手揪住毛毯的被角。
她就感覺身上突然覆蓋下一片陰影,頓時眼前一暗,上方的氣息燙的只好重新抱著幼崽躺回原地。
螭桀俊美的臉出現在她的視線上方。
更要命的是,雄獸的兩隻手分別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像是造就了一個窄小的牢籠,輕鬆的完全把她籠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簡直好像壓制在上方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兇悍的猛獸。
毫不掩飾的與她對視,螭桀那雙金色的眼眸里翻騰著不明的情緒,狂亂又克制,如同海岸線上醞釀中的風暴。
在確定雌性眼裡只有自己之後,他單刀直入地說:「與我結契,成為我的雌性,帝國的雌後。」
「!」鳳姒剎時間都懵逼了。
這這這也太直接!太快吧?!!
她慌亂的抬起手抵在對方結實的胸膛上,低下頭看著懷裡的雲朵,她聽到自己在問:
「那,我可以拒絕嗎?」
注意到父親快要壓到自己頭上了,雲螭急忙伸出兩隻白胖的小手放到媽媽的手旁邊,使勁把他往外推。
「當然,這是你的權利。」螭桀一撤手,真的就這麼輕易的直起腰離開了上面。
在達到讓她知曉自己的目的,並不是以強權逼迫她同意。
他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衣服,低垂的眼眸里,已經完全看不出剛才那麼濃郁的情緒,冷靜如冰川還帶著絲蠱人的聲音繼續說道:
「不過,你不能拒絕你的追求者不是嗎?」
那道聲音貼的極近,伴隨著一股熟悉的氣息壓面而來,鳳姒心裡一顫,耳朵紅的整個人都快要蜷了起來。
不是……這也太犯規了。
真的有點招架不住了啊。
「你先休息一會,晚點會有侍女叫醒你,我再來接你一起前往宴會。」輕笑一聲,螭桀定定的看了小小的被包,轉身離開了寢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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