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來聽聽。」
女人溫熱的呼吸打在男人耳邊,輕聲細語,「在林子裡放上一點食物,再分開放點水,養他們兩日讓他們自己打起來,在他們覺得——」
「覺得能活下來的時候,再狩獵他們!哈哈哈哈!」
趙元修狠狠親了口長雲,發狠的掐緊她的脖子,直到她喘不過氣,面露驚恐哀求,才緩緩放開她,凌遲般撫摸她紅腫的掐痕,陰鷙的臉上滿是詭異的興奮,甚至因為興奮出現一絲紅暈。
長雲努力忍住內心的恐懼,即使渾身都在顫抖,還是嬌笑著貼上趙元修的身體。
他是個瘋子,越是恐懼他就越興奮。
穿著紅袍的公子縱馬從林子裡出來,靠近趙元修時,臉上的血還在往下滴,臉上的笑極其囂張,「這批獵物可比上一批有趣多了,就是數量少了些。」
「說是路上出了差錯跑了一批。」
「嘖,沒用的東西!」紅袍男翻身下馬,滿臉戾氣,「讓刀疤再弄點過來,這次咱們玩個盡興。」
燭火下,趙元修的臉明暗不一,似乎有灰色扭曲的陰影正從裡面爬出來,只聽他輕聲說,「好啊。」
天色微亮,蘇念安一身灰色粗布麻衣坐在燒餅攤啃著昂貴的燒餅。
直到斜對面的百花樓逐漸冷清,馬車一輛輛離開,矮小佝僂的男人猥瑣一笑吞下最後一口餅子,在攤子上扔下十個銅板,捋著嘴上兩撇八字鬍朝百花樓走去。
站在門口的姑娘看到他,壓下嫌棄,嬌笑道,「官人,這進門要先交三十兩銀子。」
然而正常百姓,十兩銀子就足夠一家子過一個月。而這裡進門就要三十兩銀子,這規矩,都城的百花樓都沒有。
蘇念安色眯眯瞧著她,從兜里掏出三十兩,這手正要給她又猛地收回,來拿錢的姑娘著了個空,嬌嗔跺腳,「官人~」
「我可是專門衝著花魁來的,她什麼時候出來?」
姑娘撇嘴,就知道來看長雲姐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不過嘴上還是甜甜道,「長雲姐姐近日外出,但我們百花樓啊今晚可要上一個新花魁。官人可要來看看,是長雲姐姐美還是咱們的新花魁美?」
這話說的有技巧,蘇念安嘿嘿一笑,兩撇鬍子抖動,焦黃的臉上愈發猥瑣,伸手摸了一把對面姑娘的小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那我晚上來。」說著就嘿嘿笑著走了。
春娘聽到外面的動靜,眼神從孫念安的背影滑過,「什麼事?」
綠腰嫌棄地擦過自己的手,「一個臭地痞流子要來看長雲姐姐。」
春娘皺眉,「這個時辰來問?」
「晚間這麼多人,誰願意招呼他,估計前兩日便來過了,沒人搭理他又不願意花錢進去才挑了個沒人的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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