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是個白切黑呢。
直到見了面,沈絮才發現自己錯得多離譜。
花宗主一邊嘗試把身後人拖出來,一邊跟沈絮他們賠罪:「抱歉抱歉,泛舟他,他實在是害羞,不願意見生人……」
沈絮沒注意花宗主的話,他眼睛直勾勾盯著花宗主身後的小朋友。
我靠!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小奶狗嗎!
我靠我靠我靠!狗老天!憑什麼別人都能撿到就他撿不到!
沈絮實在是沒忍住自己的爪子,激動地摸了摸小朋友的腦袋。
花泛舟的臉一瞬間漲紅,僵住不敢動。
哇,性子這麼軟,完全符合他的擇偶標準啊,這一看就很好欺負啊,摸一摸頭就臉紅,實在是令人忍不住想要多逗逗他,看看他還能不能更紅啊!
可惜,可惜太小了,不過其實也不錯啊,可以當童養媳,自己養大的更可口。
沈絮對花泛舟簡直愛不釋手,要不是顧及家長在旁邊,他就直接套麻袋了。
白瑜在旁邊輕咳一聲。
沈絮怎麼回事,怎麼像個魔修一樣,眼都直了!
丟人啊,好丟人。
白瑜見沈絮忘乎所以,只好拉了拉沈絮的袖子,然後對花宗主一拱手道:「多謝宗主相迎,我們先入席了。」
花宗主摸著花白的鬍子,欣慰地點點頭。
一水宗離花木宗最遠,沈絮他們是最後一個來的,一入席交流會便宣布開始。
花宗主一句廢話都不講,倒是博得不少好感。
「泛舟」,花宗主轉過身,拍了拍小孩的肩膀,「去吧,只是交流罷了,不用怕。」
全場譁然,誰也沒想到第一個上場的是這麼一個小孩。
而且看架勢,花木宗是打算讓他一個人打全場?
鎏金宗的人先忍不住了,一個男修士飛身上台,高聲道:「花木宗這是瞧不起我等嗎?花泛舟天資再高踏入修行的時間也最多一年,宗主還是換個人吧,我等不願意欺負小孩。」
花宗主攤了攤手:「我宗弟子就他修為最高,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打過一場就知道了,交流嘛,怎麼叫欺負呢。」
那修士聽後,眼神凝重了一些:「如果我等不小心傷到他,貴宗會因此追責嗎?」
花宗主但笑不語。
花泛舟從方才起,臉上的顏色就沒淺過,他搖了搖頭,認真道:「師兄,你傷不了我。」
「狂妄!」那修士頃刻出手,一劍向花泛舟刺去。
誰知花泛舟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竟然直接握住那修士拿劍的手腕,一個錯身,那修士就出現在了擂台外。
那修士平穩落地後,才明白自己跟他差距有多大。
花泛舟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剛剛那一下他絕對是砸地上而不是站地上。
他眼神複雜地向花泛舟拱手:「師弟假以時日或成另一個祁仙君。」
花泛舟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回頭看花宗主,見宗主對他笑,才鼓起勇氣說了一聲謝謝。
沈絮在看台上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掏出個望遠鏡看。
「哎呀這風度、這氣質」,沈絮戳了戳白瑜,「師兄,哎呀,師兄,你看嘛。」
「不看」,白瑜冷冰冰道,「小屁孩有什麼好看的。」
「師兄,你跟他打,能打贏嗎?」
「廢話,一招之內他必敗無疑。」
「那那那他還小嘛,那十年之後呢?」
白瑜像看傻子一樣看了沈絮一眼,「廢話,你師尊那個年紀已經可以壓著你師祖打,等花泛舟成長起來,一招之內我必敗無疑。」
沈絮咂了咂舌,更加興奮了。
厲害的人欺負起來才有感覺不是嗎?
「師兄師兄,你說我有多大概率可以拐走他?」
白瑜的目光愈發像看傻子:「你有點聒噪。」
「師兄你說嘛,師兄一會你要是幫幫我,我們成功機率會不會高一點?」
「不幫」,白瑜神色古怪地看了沈絮一眼,「你低頭看,你師尊在發光。」
沈絮下意識低頭,果然玉佩在發光!而且有一種馬上就要鑽出來的感覺!
啊啊啊!他忘了他把師尊掛在脖子上了,他說的話師尊全聽見了!
完了完了完了,吾命休矣!
沈絮也顧不上其他了,直接離席以最快的速度衝進花木宗給他們準備的客房!
關上門,他哆哆嗦嗦地解釋道:「嗯……徒兒的意思是那小孩很可愛,徒兒想,想跟您也要一個這麼可愛的,但是徒兒畢竟不能生,所以,所以就想拐一個回去養!」
那玉佩亮了一會,忽然傳出一道清冷的聲音:「是麼?阿絮真的很想給師尊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