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啊?」
「阿歸知道你的家在哪裡嗎?」
「知道啊。」
她心臟不好,手環的緊急聯繫人就是阿歸,心率一旦有問題,阿歸那邊也會收到報警,好幾次都是阿歸先幫她叫的救護車。
虞知聆沒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她已經很誠實了。
越是誠實,說出的真相越多,越是讓人難以接受。
阿歸知道她的家在哪裡,只有阿歸知道。
那是只有她和阿歸彼此知道的地方。
墨燭用力扣住
她的腰身,無意識將她往懷裡按,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他們血連著血,骨混著骨,這樣就永遠不會分離,完完全全屬於彼此。
虞知聆皺了皺眉,掙扎了下。
「墨燭,你握疼我了,我腰疼。」
墨燭反應過來,手上力道一松。
虞知聆皺著眉頭嘟囔:「你按疼我了,力氣怎麼這麼大,差點給師尊尾骨按折,我癱了你得養我,給我端茶倒水。」
「師尊,抱歉。」
墨燭沒動,一手還虛虛攏著她的腰身,別過頭呼吸,不想讓自己的情緒暴露在她面前,她喜歡脾氣好的人,他已經很努力在壓抑自己的情緒了。
可還是醋,還是酸,還是嫉妒與不安。
虞知聆自覺將他的手拿開,從他的懷裡滾下來趴在榻上,趁他沒發現瞪了他兩眼。
墨糰子奇奇怪怪的,剛才莫名生什麼氣,別以為師尊沒發現。
她再養養傷應該就能走路了,到時候就不用他背著抱著了。
虞知聆趴在榻上,一手在身後艱難揉腰,方才被他按到了骨頭那裡,墨燭是個男子,還是個渾身牛勁兒的騰蛇,這一按險些沒把師尊的老腰給按折。
墨燭聽到她在嘟囔罵他,壓下心底的不安,牽出溫柔的笑哄她。
「師尊,我的錯,我幫你看看,剛才不是還磕著脊背了嗎。」
她皺著眉,瞧著像真的被他按疼了一般,嘟囔拒絕:「不用你,疼死我了,我自己按。」
「師尊,對不起,我幫你好不好?」
墨燭這會兒清醒過來,愧疚自責涌竄上來,半跪在榻上,寬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後腰。
虞知聆趴著不動,頗為熟練使喚他:「往下一點。」
「這裡疼嗎?」
「嗯嗯,肩胛骨也疼,好像磕著了。」
榻邊的桌子很尖銳,她剛好撞在尖角上,這一磕險些沒給她疼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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