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熟練撓撓他的下頜,趁他唇瓣翕動的時候,迅速將丹藥塞進他的唇間,一把捂住他的嘴。
「塞給你了就給我吃了,敢吐出來打你。」
墨燭眼眸彎彎笑起來,將靈丹吞下,見她捂著他的嘴,趁人不注意啄了啄她的掌心。
掌心傳來一陣酥麻,蜿蜒到手腕間,虞知聆整條胳膊似乎都卸了力道,忙紅著臉收回手。
她左右看看,鄔照檐似乎受了刺激,背對著他們。
雲家和鄔家的弟子也默契背對,不敢正視濯玉仙尊,過去幾十年濯玉在中州的形象是出了名的冷漠。
虞知聆罵了聲:「幹什麼啊,你,你能不能正經搞事業啊!」
墨燭握住她的手腕,笑著說道:「成家立業也可以一起進行嘛。」
虞知聆遠離他:「強詞奪理!」
墨燭將人拽了回來,讓她坐在身側:「再歇息會兒,那些弟子方才耗費靈力也得休養調整。」
虞知聆哼哼兩聲,實在是有些累,靈力過度消耗後疲乏是難免的。
她看著不忘河裡的魔魑,與那些嗜血緊盯她的紅眸對上,心跳空了幾瞬,仿佛呼吸也因此緩慢下來。
墨燭時刻關心她,她的任何一點變化在墨燭眼裡都能發現。
「師尊,害怕嗎?」
虞知聆搖頭:「不是,不害怕。」
不是害怕,是覺得好熟悉,就好像在哪裡見過。
可濯玉如今還未兩百歲,魔族在六百年前便被關進了魔淵,此後中州用了那麼多年肅清魔族,若是魔魑這種東西存在於中州,早該被拂春那一代的大能們斬殺了。
只有靈幽道這種無人敢來的地方,魔魑藏在不忘河的最底層,這些年沉睡,也並未被發現,或許當初的拂春也沒發覺,否則拂春早該帶人來清理了。
那她為何會覺得熟悉?
虞知聆的異樣落在墨燭眼裡,他並未說話,平淡的目光落在不忘河裡的魔魑。
這東西看起來是駭人,生活在陰暗之處的嗜血玩意兒,但虞知聆似乎並不害怕,她連更加恐怖強大的三瞳蟒都能平靜斬殺。
那便是在哪裡見過。
墨燭蹭蹭她的額頭:「師尊,別去想,靈幽道里險峻,進去後勿要離開我,弟子不放心。」
虞知聆仰起頭,蹙眉問:「你在不忘河底下看到了什麼?」
她很聰明,這般了解墨燭,自然知道他不對勁。
「應該不是陣法嚇到你了,你膽子沒那么小。」虞知聆思索了瞬,目光在墨燭腰間的無回上看了一圈,又仰起頭來問:「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什麼?」
她回身看了眼遠處的鄔照檐他們,抬手布下了一個隔音陣法,渡劫境修士的陣法,鄔照檐察覺不到,他就算回頭也只能看見兩人待在一起。
虞知聆接著問:「沒人可以聽到,你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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