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蟬羅握緊手中的刀,搖頭:「我下次……一定要手刃了他。」
燕山青鬆開她,後退幾步。
蟬羅低頭安靜了會兒,林中落葉森森,許久後,她啞著嗓子道:「他來是想讓我跟他回妖域,阻止我去魔淵,幽晝已經知曉了你們要去魔淵,聽他的意思,魔淵裡應當有不少魔魑和魔族,我們的兵力大概不夠。」
燕山青沉聲道:「消息可屬實?」
蟬羅冷笑了聲:「即使我不想說,卻也必須承認,他是自私利用了我,可他愛過我,起碼現在仍舊有情,他不想我去赴死。」
「並且。」蟬羅抬眸,淡聲道:「仙盟一事很可能和他有關係。」
因為愁霄剛才說了。
——我這些年一直在中州,你在這裡我又怎會離開?
屠戮仙盟一事不可能是一人所為,能殺了十二位長老,起碼需要兩個大乘境的修士聯手或者一個渡劫境的修士出手。
燕山青眸光沉下,淡聲道:「我知道了。」
蟬羅直接將肩頭的外衫撕了去,沾上愁霄血跡的衣裳與她而言也是種髒污。
***
虞知聆接到了燕山青的玉牌。
那邊說得很果斷,告知她這次前去魔淵的兵力會增大一倍,同時告訴她,愁霄一直在中州。
虞知聆淡聲回應:「嗯,我知曉了。」
燕山青頓了頓,話鋒一轉問道:「三日了,你在聽春崖修煉嗎,怎麼墨燭也不出來?」
虞知聆剛喝了一口的茶噴了出來:「啊?」
燕山青重複了句:「你們兩個在修煉嗎,聽春崖結界打開了,我們進不去,你二師姐想給你送個糕點都被攔了回來,打十次玉牌你也不見得能接一次。」
「這個……」
虞知聆也想接啊,每次玉牌一亮她就想接,但好巧不巧,她和墨燭現在過得完全沒個收斂,白日沒歇過多久,只有晚上睡,而燕山青他們打玉牌多是白日,她大多數都在榻上。
「小五,你們怎麼了?」
虞知聆糊弄過去:「沒事,我們沒事的,只是在修煉一套劍法,得靜下心修行,你們不是也說讓我們兩個休息休息養足精神嗎?」
燕山青自然不信,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沒有多問,含糊應了聲:「好,你們休息吧,有事我再打玉牌。」
「好好,好的。」
剛掛斷玉牌,房門被推開,少年身上還帶著水汽,垂下的發滴水,只穿了條黑色長褲,寬肩窄腰壁壘分明,如果身上沒那麼多抓痕,虞知聆怕是會撐起下頜美滋滋賞一番美男。&="&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