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如果再不推開陸時深,自己可能就要暈倒了。
而此時陸時深也不好受,他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自己就要失控了,這才放開她,將頭埋在她肩膀上喘息。
楊念念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小嘴紅得都快滴出血了,水悠悠的微微有點腫。
陸時深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眼神灼熱地看著她,「我去洗個澡。」
他一出聲,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厲害。
楊念念紅著小臉點頭,將軍大衣脫下來放在床上。
「我也去洗漱一下,你等下把床單被套換一下,這種公用的床單被套很髒的,說不定帶著病菌呢,換自己的安全些。」
「好。」
陸時深點點頭,他不想讓別人看到楊念念現在這個模樣,打開門看到外面沒人,才讓楊念念出去。
他從前對買房子沒有什麼想法,此時卻不禁想,如果京市有他們自己的房子,就不用帶著楊念念住小旅館了。
……
白天沒人洗澡,女浴室就只有楊念念一個人,難得能獨自好好洗澡,她享受的不行。
在學校都是公共浴室,每次洗澡總會碰到其他女同學,雖然經常洗,可她也沒習慣。
她洗澡時,經常被其他女同學夸白,夸皮膚好,夸身材好,要是換做平時她可能會很高興,可在洗澡的時候被人盯著夸,就算是社牛也要變成社恐了。
好在她內心強大,換做別的姑娘,估計都不敢去洗澡了。
浴室里有一面大鏡子,楊念念看著鏡子裡的嬌俏的自己,突然就有種老娘天下最美的感覺。
陸時深要是看到她這樣不得失控啊?
她樂滋滋地走出浴室,還沒看清什麼情況呢,一件軍大衣就兜頭蓋了下來,把她裹的嚴嚴實實像個蠶蛹,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
她覺得自己這樣子看起來一定毫無美感,還很滑稽。
「陸時深,我不冷。」
剛洗完澡,她渾身暖乎乎的,真感覺不到冷。
「不冷也裹著。」他淡聲道。
楊念念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霸道的樣子,眼睛微微一亮,聽話的點點頭,跟著他回了屋子。
床單被套已經被陸時深換下來了,楊念念甩掉鞋子爬上床,拍著床邊道。
「你臉都皴了,過來我幫你擦點香脂。」
陸時深坐到床邊,見她從軍大衣兜里掏出一袋香脂,微微抿唇道。
「這是你們女生用的東西。」
「誰說的?」楊念念努了努嘴,「東西做什麼用處,取決於用東西的人要拿它幹啥,就像一個盆子,是洗腳還是洗臉或者是洗菜,不全是看人想把它當什麼東西用嗎?還有人把姨媽巾當鞋墊用呢。」
陸時深不知道楊念念腦洞為什麼這麼大,竟然連女性用品墊鞋子這種話都想的出來,卻又反駁不了她的話,聽著怪異,卻好像很有道理。
楊念念把香脂點在陸時深臉上,用手指一點點塗抹,摸著他乾乾的臉皮有點心疼。
心裡還忍不住感嘆,這傢伙顏值真抗打,臉皴了,帥氣卻不減分毫。
她指腹軟軟的,碰在皮膚上,就像羽毛在心尖上撓來撓去,傳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
再看她微微噘著小嘴,嘴唇還有點紅腫的樣子,陸時深只覺獸血奔騰,渾身血液都沖向了某處,眼神也越發灼熱。
他像是收到某種召喚一樣,忽然站起來。
楊念念不明所以,「還沒塗完……你關燈幹嘛?」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就壓了過來,「唔,陸時深,香脂還在我手上呢……你個老色胚……以後記得每天早晚都要塗香脂……」
楊念念總算體會到了小別勝新婚的可怕之處。
雖說分別許久,她也怪想陸時深的,可兩人戰鬥力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真不知道陸時深忙裡偷閒大老遠坐車跑到這裡,為什麼還有這麼充沛的精力。
她覺得自己快散架了。
眼皮有千斤重一樣,腦子也有點糊了,迷迷糊糊道。
「唔,陸時深,你體格這麼好,前世不得妻妾滿堂啊?我虧大了,我都沒談過對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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