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靶場設在郊區,附近幾里都是荒野,平時安靜的連狗叫聲都沒有。
哨兵倒是有經驗,不慌不忙道:「靶場周圍是禁區,這聲音應該是從禁區附近的五里舖傳過來的,大概又是有人約在那裡打群架吧。」
一幫人一聽這還得了,如今到處都在嚴查治安,竟然還有人膽敢大白天的就約架鬥毆,頓時就都坐不住了,順著聲音的方向尋了過去。
等到越走越近,汽笛喇叭聲倒是沒有了,可人聲越來越大,而且聽這混亂聲,陣仗還不小。
林斌謹慎,考慮到裡面情況不明,他們雖說各個都是練家子,但到底只有幾個人,提議要不調幾個哨兵過來壓陣。主要是哨兵端著槍,尋常人見了心裡總要突突幾下,再混亂的場面也能控制住。
於懷智不同意。正因裡面情況不明,他們一路走來只聽見吆喝聲,至於其中內容,那是一句完整的都沒有聽見。要是冒冒然調兵過來,嚇到人引起混亂怎麼辦?
他說的冠冕堂皇,高如海卻哼笑一聲,瞪他一眼,這小子,他還不知道他?轉業之後太平日子過久了,這是手癢了吧?
於懷智被他看破也不尷尬,繼續道:「我提議啊,哥兒幾個先過去摟一眼,看看情況再說。」
在場幾個,都不是小人物,甚至在各自領域都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但不是有句話嗎?男人至死是少年,幾個知根知底的好友聚到一起,卸下偽裝,骨子裡的熱血和幼稚就都暴露無遺了。
幾個眼神一交流,大家都更偏向於懷智的提議。林斌嘛,還是政委做久了了,已經形成職業病了,啥事都謹慎再謹慎。如今天這事,指揮手下有什麼意思?哪有自己摸過去過癮?
看他們很快就達成了一致,林斌雖無奈,但也從善如流。
幾人曾經都是訓練中配合默契慣了的,只需一個眼神,就各自守一個方向,打算一會兒包抄過去,形成合圍之勢,當然,也準備了後招,待會兒要是控不住場面,就緊急調靶場警衛過來。
誰知道——誰知道摸進去一看,竟全都是熟人!
當著一眾戰友的面,高如海臉都幾乎掛不住了,自己的妹子、妻子、小舅子都赫然在列不說,那幾個離他們站的近些的更是個個臉熟。
而此刻高如山和於懷智的臉色也只比那黑鍋底好一丁點兒。
高如山就不用說了,高如海的心情如何,他也不遑多讓。於懷智是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這麼多的自家職工,還都整整齊齊的穿著藍色工服,胸前鹽城機械廠的標誌鮮艷又醒目。想他剛上任那日,廠里開人事任命大會,當時見到的人只怕還沒有今天見到的多。
看著幾人臉色青一塊白一塊,林斌在原地轉了幾圈,故作嚴肅的咳嗽一聲,道:「既然都是家事,那就各自領回去再說,我們就不插手了。」他說著去看其他戰友,那幾個要麼見過喬雨薇要麼見過高如欣,也全都知道於懷智上任了鹽城機械廠的副廠長,此時都同意的不能再同意。
「對對對,回家再說嘛,老高?老於?哎呀,你看這事鬧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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