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亞哪裡還在原地,她自上方跳下, 直向那人攻去。
雲行原本也正被三人壓制的惱火,心中又急於再去支援魚亞,她深吸氣,終於用上腦子仔細評估了一番。
對面幾個獵人的招式看似花哨,但若實際打在身上卻都不致命,雲行看準時機猛地竄起,身前木靈與火靈輪番格擋,向攻擊最為密集的方向猛衝而去。
那幾人本來就是靠著攻擊對雲行的動態步步緊逼,走的也是放風箏的打法,雲行這般動作對他們而言有些始料未及,一時間竟也因為距離太遠而無法迅速調整已經發出的攻擊的方向,被雲行抓住了空子。
雲行額頭上受了一道水箭的攻擊,創面上傷口不小,眼前很快糊了血,痛的她清晰地感覺到頭頂的血管突突直跳。
她呲牙,像頭野獸暴露著尖尖的犬齒,迅速與幾人拉近了距離,進入到她木靈所能操控的範圍之內。
樹影龍蛇般翻騰,火光與炸裂的音爆聲接連不休,她把流進嘴裡的血向外吐了吐,那金靈衣裳被燒灼的破碎,又是昨夜那件斗篷擋在前頭,護送他撤出雲行的轟炸區,兩個水靈沒有那般的好運和好實力,她走過去,折斷他們的腳踝,又讓木靈將他們牢牢捆住,倒吊在樹上。
那金靈盯著她,她望回去,高個的男人還是一副防禦的姿態,雲行嗤笑,對他倒著比了個大拇指,向下壓了壓。
頭暈,頭疼。
忘了當初刷網絡帖子,看到流血多少多少人就要死,她轉過身來捂了捂傷口,見衛軼還在和他親戚糾纏,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感到一絲惱火。
一截枝幹從土壤中冒出頭來又轟然炸開,雲行借著這股力道向前快進幾步,衛軼面前那女人散著長發,長發黝黑順滑,被爆炸的氣浪吹的掀起。
從背面看,只能看見那人的手腕做作地甩了甩,整個人剛好擋在她去討治療的路上。
很礙事,很討厭,身上的味道也讓人不喜歡。
她一把拽過她的頭髮,拔草一樣向後一薅,那人身子被迫向後仰,差點栽倒在地上。
煩人。
她罵了一長句,叫她死遠點,又給站在旁邊的小孩來了一下,手指抵著他的額頭,將他也推一個踉蹌。
「邊兒去,」她說,「別在大人身邊礙事。」
衛軼顯然受了傷,束縛他的水繩散去,他雙腳一軟,差點跪到地上。
雲行扶了他一把,指指自己的額頭,衛軼呼氣,咬住下唇,勉強接好左手的骨頭,手上的綠光將要觸上她的傷口,卻又有一道水刃激射過來。
雲行抓著他的手臂,將他一下子拉近,水刃划過他的發尾,切掉他一簇頭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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