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柳:「……」
西戎綏玉:「……」
「酒池肉林,夜夜笙歌!欲湯奶泉!薄紗霧蒙,若隱若現~」
宋蕪一邊推銷一邊觀察著二人的表情,看宋季柳已經面帶嚮往之色,心道差不多了!
倒是西戎綏玉沒什麼感覺,他不是天星人,感受不到宋蕪描述的畫面。
宋季柳卻指著宋蕪,笑得賊奸:「你小子!這昏君你比我還會當!」
宋蕪嬉皮笑臉地給了他一個wink,然後起身,又到桌子前坐下來:「咳,我決定要在這兒住幾天。」
宋季柳突然被轉移話題,愣了一下,下意識回答:「住在這兒幹嘛?」
宋蕪一本正經:「我來的時候讓大掌事給打了個掩護,作出一副楊大人拜訪被拒的表象,實際上是把我送過來了。至於我留下來幹什麼,當然是幫你們啦!」
他反正是不會承認自己想留下來看跳舞的。
「外面那些流言是我讓人傳出去的。」宋蕪直接說到重點,「這大半個月,一直到十天後的除夕國宴,我會把整個星京鬧得一團亂,讓那群老頭被逼著給你上奏誅殺妖妃。」
宋季柳一聽下意識要發火,畢竟這事鬧得西戎綏玉確實不開心了好幾天,只是話還沒說出口來,就被宋蕪打斷了。
「先別生氣!有我在沒意外!只要聽我的,我保證,不出幾個月,你立後之願,大成!」
這話出口,不只是宋季柳,連西戎綏玉都愣了一下,猛地站起身來:「你說什麼?」
這些年來,雖然他不在意這些,可宋季柳的堅持,也無形中養肥了他的野心。
他也想要宋季柳身側正妻之位,不為權利、不為身份、不為任何,只是因為看見了宋季柳對他的堅定,給了他信心。
宋蕪卻沒看見他眼中震驚的表情,很得意地揚起下巴,慢悠悠地喝著茶。
煌月的流糖茶,典中之典,別處可喝不到!整個星京也就晚照殿有!
宋季柳在聽見他那番信誓旦旦的話後都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立馬起身站在西戎綏玉身側,抱住了他。
「便宜侄子,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立後一事,我堅持了四年都沒成功,你怎麼說服那群老古董啊?」
別到時候,又是給了綏玉希望,再讓他失望了。
宋蕪聽二人殷切的聲音,終於放下了杯子,起身,站在二人面前:「是真的。凡人做不到的事情,神可以做到。凡人要守的任何規矩,都要給神的規矩讓步。只是要進行到那一步,必須要公子受點苦。」
宋季柳沉默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地抬起眼:「難不成你想請桃元先生?」
桃元先生是神,他知道,可是桃元先生怎麼左右那群人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