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就別替他解釋了。」周氏少有地不給面子,「我們特意把人喊來,結果三弟一大早跑出去,還喝成這個樣子回來,您說說,讓我以後怎麼面對喬家人?」
她想不明白,「若是不同意,他直接說就好了,結果我們把人喊來了,他自己跑了,這叫什麼事?」
光是想想,周氏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夫人自知理虧,「明兒我陪你去喬家一趟,我們親自上門道歉。」
「也只能這樣了。」周氏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弟弟,氣就不打一處來。
等她回了婆家,猶豫再三,還是沒去見四弟妹,而是讓大兒子去說一聲,她回來了。
林夏禾盼著有消息,叫住王和澤問,結果問不出話。
王夫人是個聰明的,一眼看出不對勁,「你先休息,你大嫂肯定累了,回頭她肯定會來找你。」
「嗯嗯。」縱使心裡好奇,林夏禾也只能先這樣。
另一邊,陸昭也喝得很醉,又是青酒背他回來。
剛到家門口,遇到了喬家興。
喬家興隨口問了句,「陸大人最近愛上喝酒了嗎?」
「不是,我家大人很少喝。」青酒背著人進院子,「今兒在書局門口遇到一個白面書生,兩人一見如故,這才喝了酒。」
「這樣。」喬家興看了陸昭主僕一眼,便回家去了。
翠枝看到主子喝得醉,趕忙去煮醒酒湯,等煮好端給青酒,皺眉道,「你怎麼不看著主子一點,酒醉傷身,哪裡能這樣喝?」
青酒委屈,「我勸了的,但他們就是一直喝,大人還讓我別說話。應該沒啥事吧,偶爾喝一次。」
翠枝瞥了青酒一眼,不再說話,仔細地替主子掖了掖被角,心想還是老太太有先見之明,青酒確實不會照顧人。
陸昭這一醉,便睡到第二天。
次日醒來頭疼欲裂,揉著頭半天沒下床,還是翠枝端來熱湯,他喝完才舒服一點,「什麼時辰了?」
「回大人,剛過辰時。」翠枝道,「青酒已經去城隍司替您告假,昨日您是怎麼了,喝了那麼多酒?」
想到昨日的事,陸昭感覺呼吸漸漸窒住。
他昨日聽說周家條件很不錯,突然感到心慌,在書局門口撞到周敬安,又鬼使神差地把人帶去酒樓。
平日裡他兩倍便醉了,但他喝了三倍,硬撐著看周敬安倒下,這才鬆口氣。
這會兒想到,陸昭意外地沒有道德上的愧疚,反而心情頗好。
那個周敬安長得比姑娘還要白,說從小到大,有不少姑娘喜歡。
這種小白臉,還會讀一些酸腐詩詞,若是真見到喬五姑娘……
陸昭想到了昨日喬五姑娘的裝扮,面頰不由自主地發燙。
「大人?」
「嗯?」
「您怎麼呆住了?」翠枝問。
「哦,沒什麼。」陸昭抬頭看了眼翠枝,起身道,「我沒什麼事,你去忙你的。」
翠枝說好,「您有什麼事喊我。對了,喬家早上送了酸辣湯來,說醉酒後喝了醒神,您要不要吃?」
「吃!」
陸昭回答得飛快。
酸辣湯里加了豆腐沫,也是陸昭喜歡吃的,他不太能吃辣的人,一碗都喝完,額頭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吃飽喝足,陸昭問青酒去了多久。
「已經一個多時辰,差不多要回來。」翠枝道。
陸昭想了想,張嘴想問翠枝一個事,最後又咽了回去。
他覺得,他自己對喬五姑娘上心了,這個事,他不能問翠枝,不然祖母便知道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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