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情很不爽,但馮域還是迅速的把被子和內褲都換掉,一齊堆在桶子裡。
馮域欲蓋彌彰地把內褲塞在最底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事。
「咚咚咚。」
房門忽然被敲響,蹲在地上的馮域心猛得一跳,緊接著就是鑰匙轉動,房門直接被打開,管家從外面進來。
管家依舊是那身燕尾服,梳得一絲不苟的髮絲,他懷裡抱著一疊衣服,居高臨下地垂眸看著馮域。
管家鼻翼翕動,房間裡曖昧的味道濃郁得快要在空氣中凝聚成水珠掉下來。
馮域心虛地站起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裝滿被單和衣服的桶子。
管家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收回目光:「我把你的工作服帶來了,你試試看能不能穿。」
馮域想到司機和管家的工作服,都是質感很好的西裝外套,他一邊嫌棄是工作服,一邊又帶著幾分期待。
他迫不及待地就想接過管家手中的衣服,管家卻後退幾步,把手中的衣服散開。
和管家的燕尾服不同,這是件短款的女僕裝,黑白的配色。
馮域顯然有些懵了:「這是我的工作服?」
管家面不改色:「暫時沒有合適的衣服,你先穿這件。」
他帶著幾分哄騙的意思:「都是一樣的。」
一樣個屁。
馮域沒錯過管家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他握緊拳頭,提了提拳頭,又把拳頭放下來:「哦。」
雖然已經簽了合同,但管家是他的上司,他不敢反抗。
只是穿個女僕裝而已,每個月能有五萬的工資。
他好好干,到時候把管家的職位搶了。
在馮域的腦海中,管家跪在地上哐哐磕頭,而自己一腳踩上他的手指,並抓起他的頭髮罵道:「讓你欺負我,讓你占我便宜,都是給別人打工的,就你了不起是吧?」
管家拎起馮域背後的桶子,露出一截腕骨:「換下來的衣服放在桶子裡,會有人幫你拿到洗衣室,晾乾後也會幫你拿過來,你不用管。」
他的話將馮域從幻想中拉出,馮域看著被拿走的桶子,心跳如雷,生怕管家聞到奇怪的味道。
管家裝作沒看見他臉上的心虛:「我在外面等你。」
他離開的時候,還紳士地把門帶上。
剛出門,管家就迫不及待地在桶子裡翻找,終於在最底下找到被揉成一團的白色布料。
管家呼吸急促,他攤開那塊布料,讓他渴望的氣味撲面而來,他裂開嘴角,分叉的蛇信子吐出,頂端觸碰濕漉的布料。
帶著腥味的布料對他來說格外可口。
馮域還是擔心桶子裡的內褲,不過他轉念一想,就算被發現又會怎麼樣,到時候還能把它當做把柄威脅管家。
一想到管家也像條狗,吭哧吭哧的去舔,他就心情舒暢。
馮域把手裡的女僕裝丟在床上,他脫掉自己的睡衣,把女僕裝套上去,腰間還繫著一塊白色的圍裙,裙身很蓬。
雖然女僕裝的料子也不錯,但這是他第一次穿裙子,總覺得底下涼嗖嗖的,會走光。
而且還會讓馮域想到夢中的白蛇,那粗壯的蛇尾和迅速的動作。
「穿好了嗎?」
外面的管家在催,沒等馮域開門,管家就已經進來。
房裡的空間太小,馮域無處可藏,只能站在那任由管家上下打量。
掛脖式的女僕裝露出他修長的四肢,被太陽曬深的肌膚和原本奶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裙子的胸口墊了愛心海綿,使得胸肌更加誇張。
管家步步靠近,帶有侵略性的氣息攻占馮域周圍的空間,他被逼得坐在床邊,富有彈性的床因為他的重量向下陷。
管家撈起馮域手邊被拆開的黑絲:「怎麼不把它穿上去。」
馮域磨著牙,恨不得一腳踹上管家的臉,但他不敢,只是磨著牙:「我馬上穿。」
管家把黑絲握在手心,避開馮域伸過來的手,他命令馮域:「把腳抬起來。」
他的語氣強硬,不容置喙。
馮域下意識地就照做,腳踝落在管家的手裡,骨節分明的手環住他的腳踝,讓他把腳踩在自己的膝蓋上。
黑絲包裹著修長豐腴的腿肉,最後在緊錮在大腿上,留下一圈肉嘟嘟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