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
任晴無奈地點她的額間,終是沒再繼續說什麼。
休息室就在球員更衣室旁邊,此刻裡邊沒有人。
一牆之隔,溫梔南聽到外頭走廊通道傳來的腳步聲由繁雜轉為稀少,再到隔壁更衣室里的球員全都離開。
等到謝執北參加完賽後新聞發布會回來時,已經10點多。
他一邊走一邊和主教練嚴山說著什麼,神色冷厲嚴肅。
任晴等到他到了,也算是「功成身退」。
臨走之前,笑著和謝執北說,「阿北,生日快樂。」
「謝謝晴姨。」
門重新被關上,休息室里驟然安靜下來。
只剩他們兩人。
謝執北沒再開口,只那雙深邃的黑眸緊緊凝視著她,眼底的晦暗和潮湧熱烈而直白。
溫梔南咽了咽口水,正要說些什麼,就聽到他開口,「先回家。」
到了這個時間點,場館裡已經沒什麼人,只有安保和保潔在善後。
兩人光明正大牽著手,男人氣勢幽沉,她分明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情緒像是被刻意壓著,只等著瀕臨界點的那一刻徹底噴發。
從場館到博越風和,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直至黑色的路虎拐進地下停車場,安安穩穩停在停車位上。
「嗒」一聲,溫梔南解開安全帶,有些迫不及待地拉他的手。
「走走走,上去看看,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謝執北劍眉微挑,看她牽著自己下車,「什麼驚喜?」
「回到家你就知道了。」
他鬆了勁,高高大大的身軀就這麼任由她牽著進了電梯。
唇邊揚起抹笑。
是因為她「回到家」這三個字。
電梯在23樓停下,她踮著腳尖去捂他的眼睛,「把眼睛閉上。」
他聽話地閉上眼,感受到她牽著自己往前走的微弱力道。
兩人進了屋,玄關處感應燈亮起。
「好了,現在可以睜開眼了。」
謝執北緩緩睜開眼,映入他漆黑眼眸里的,是一整片猶如璀璨星河一般的光亮。
客廳里的頂燈沒有打開,可此時此刻,就連落地窗,都被照亮。
矮桌上有禮物盒,牆壁上有他名字縮寫首字母的氣球,氣球旁邊還有彩帶,被暖黃的彩燈一照,泛出流光一般的色彩。
落地窗外,霓虹燈太遙遠,遠到幾乎被模糊,只剩下具實的黑暗。
而他現在所置身在的,是完完全全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光亮。
由她創造出來。
溫梔南顯然是按照自己的審美給他布置的,也想給他留下一個難忘的生日夜。
畢竟,他過往的二十幾年,從沒這樣過過生日。
謝執北站在原地,視線在屋內來回逡巡,良久沒有出聲。
溫梔南見他一直沒開口說話,心裡突然有些沒底,「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啊?」
她從未這麼事無巨細給別人準備生日現場,以前余颯還在國內時,姐妹兩過生日都是乾脆利落地和家裡人吃吃喝喝,偶爾訂個包廂也是把所有布置的活兒都交給別人。
這些事她還是第一次做。
「謝執北...」
她忍不住抬起手,在他手臂上戳了戳。
然而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一股大力直接箍進一個溫熱健碩的懷抱之中。
「寶寶,」他直接掐住她的腰,將她抱起來,讓她踩在他的腳背上。
高大的身軀俯下來,埋首,沉沉呼吸,嗅她身上的清香。
「謝謝你。」
溫梔南眼底一亮,「你喜歡?」
「喜歡。」
只要是與她相關的,他全都喜歡。
他微直起身,就著溫暖又明亮的光線凝視著她,漆黑的眼眸里,是濃烈到幾欲噴薄而出的情愫。
呼吸交融的瞬間,他低頭,她眼疾手快地擋住。
將一個熾熱的吻阻隔在手背。
「先看禮物。」
她有預感,真讓他就這麼親過來的話,今晚肯定就沒時間看禮物了。
謝執北定定看了她幾秒,這才點頭,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提抱起來,握著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抱著去了客廳。
面對面的,他坐在沙發上,把她按在自己腿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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