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明明出力的是他,可事後軟成一灘的卻是她。
而謝執北,像個吸足精氣的男妖精一樣,無論什麼時候,都生龍活虎。
被窩裡溫暖乾燥,很舒適。
這樣的季節,太適合睡懶覺,即使醒了也不願意起來。
床頭柜上放了個保溫杯,是他提前準備好的溫水。
溫梔南將保溫杯拿下來,一邊「噸噸噸」補水,一邊打開手機。
微信里有任雪早上發過來的信息。
【被子已經給你曬好了】
配圖是一張粉色被子晾曬在陽台上,被日光暖暖包圍的照片。
她抿著唇笑開,指尖輕點。
【謝謝媽媽!(親親.jpg)】
【我明天就回去啦】
信息剛發出去,脊背就被一副溫熱結實的身軀輕壓住,男人健碩的胸膛緊貼著她,呼吸蹭過來,在她後頸上輕吻。
「明天回桐城?」
「嗯,」她脖子一縮,下意識想躲開,卻被他扣緊拉回來。
他似乎是還沒來得及刮新長出來的胡茬,酥麻感更甚,逐漸在她脊骨深處震盪開。
「溫老師,」他的唇貼著她的肌膚,說話時唇瓣的開合、喉結的震動,全
都反饋到她的身上。
熱氣襲來,一點點撩撥她。
偏他語氣正經得不行,像是在溝通正事,「我陪你回?」
溫梔南抿緊了唇,努力保持清醒,「你不用回隊裡嗎?」
「休息,」他咬起她纖薄的肌膚,輕輕磨了磨,又伸出舌頭輕。舔,她渾身一顫,終於忍不住抬肘往後,「謝執北...」
「你太可怕了...」
「可怕?」他被她逗笑,扳著她的下巴轉過來,重重吮。吻,問,「哪裡可怕?」
「你不累的嗎?」
她能感受到,他渾身熨帖過來的源源不斷的熱意,有逐漸燃燒的趨勢。
還有抵在她後腰處的蓄勢待發...
昨晚回來吃完蛋糕,做到幾乎天亮,怎麼現在又這樣了。
「寶寶,」他終於停下吻,可仍舊保持著若有似無的觸碰。
「我是28歲,不是82歲。」
溫梔南欲哭無淚。
28歲的運動員,他的體能她這個小趴菜真的扛不住。
似乎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他熾熱的掌心探進被子裡,順著她纖韌的腰肢緩緩往下,又往回逡巡,握住她的手臂,一點點輕撫。
「你這小胳膊小腿,確實缺乏鍛鍊。」
「但是...」他頓了頓,骨節分明的長指滑進她指縫之中,扣住,十指緊握。
「寶寶柔韌度很好。」
「昨晚在淋浴間,之前在洗手台上,還有上次在床上...」
「你閉嘴!」
她終於忍無可忍,在他懷裡像撲騰的小魚一樣翻身,飛快捂住他的嘴。
近在咫尺的距離。
下半張臉被擋住之後,男人那雙狹長漆黑的眸子顯得越發深邃,冷厲眉尾微揚。
溫梔南很不爭氣地紅了耳朵。
偷偷在心裡腹誹,她練這麼久的瑜伽,身體柔韌度還是有的。
可話又說回來,她練瑜伽不是為了和他完成那些高難度姿勢的!
「你好重,起來,」她伸手推他,躲開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謝執北聽她的話,坐直起身,扣著她的腰將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像是把他當成肉墊的姿勢。
「溫老師,我哪裡做得不好?」
他腦袋蹭她頸側,高挺鼻樑頂著她的耳珠,來回地磨。
下巴沒有清理的胡茬就這麼在她肌膚上一遍遍磨。
很癢。
她抬手推開他的腦袋,很認真問他,「你這段時間什麼安排?」
「休假,」他飛快回答,慢一秒都怕她反悔,「全聽你的。」
聯賽第一階段結束,窗口期本是一開始為了國家隊參加FIBA預選賽預留的,但現在國家隊這一輪的晉級名額已經定下,所以他不用去國家隊報導,就多出了幾天假期。
溫梔南抿了抿唇,「我本來是打算自己開車回桐城的。」
「我來開。」
「那好吧,」她笑著看他,「誠摯邀請謝先生和我一起回家,見家長,可以嗎?」
他的吻落下來,聲音低沉磁啞,「求之不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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