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前一位英籍車手違規使用動力單元,被取消了名次,凌野的排位按順序遞補,最終獲得了本賽季墨爾本大獎賽的第二位。
車手們還需要靜養休息,本次賽後的採訪比往常簡短得多。
凌野經過了隊醫簡單的面部傷口處理,穩穩登上了領獎台,接過象徵著亞軍的賽道形狀獎盃。
圍場上空呼聲震天,金紙飄揚,整個車組在台下激動地相擁。
溫晚凝站在人群之後,遠遠仰望著他開香檳的樣子,從撞車一瞬就狂涌而出的眼淚,像是已經有了慣性,根本無法停止。
不是因為他贏了。
而是因為她還能看見他,因為他安然無恙。
那些遠在更早時候就萌芽的心動,那些因為她的傲慢或猶豫而壓下的喜歡,都在這一秒變得萬分清晰——
凌野是輸是贏,比她大幾歲小几歲,是以何種機緣和她相遇又分開,又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他。
不就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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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凌野的身體狀況,原定的慶功宴被取消。
梅奔全隊都有種德式的黑色幽默,危險只要挺去了就會變成新梗,這場小勝雖然戲劇到差點壯烈,還是激勵到了車隊的每一個人。
賽後,從領隊到工程師都爭相和凌野的獎盃合影,時不時拿百萬英鎊的損毀維修罰款跟凌野車組的人開玩笑,溫晚凝在何賽的慫恿之下,也在獎盃旁邊站了一站。
上鏡是她的基本功,但她的心現在根本就不在這裡。
何塞那邊剛拍完,溫晚凝就把人扯到一邊,心怦怦跳,「他走了嗎?」
這個「他」到底是誰,何塞用腳後跟想一想都能秒懂。
「回房車裡休息了吧,」他往p房後面隨手一指,「隊醫不讓他動,說能躺則躺。」
小萬和節目組的攝影也不知道去了哪,也許正和那幫剛熟悉起來的機械師玩得正嗨。
鏡頭一關,這位姐姐的表情比前兩天鮮活多了。
何塞看一眼她交叉在身前不停摩挲的手指,暗嘆一聲,好人做到底,「你要想慰問傷員的話,我帶你去找他?」
溫晚凝不想再去掩飾什麼,毅然點了點頭。
頒獎結束後已經過了幾個小時,圍場比白天空蕩了不少,隱約從隔壁的法拉利p房傳來祖傳的熱鬧慶賀口號,南歐特有的鬆弛歡樂。
可溫晚凝卻完全沒被這種氣氛所感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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