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懵,「你在哪裡?」
「p房後面的房車,」凌野回答,「姐姐來過,位置和上次巴林站差不多。」
他聲音低緩,像一彎閃著銀光的魚鉤在水波里隱隱暗涌,偏偏又很會示弱和乞憐,「來陪陪我吧。」
「這個點圍場已經關了,我找人接你,沒有人在。」
青春的朝氣和莽撞也是能傳染的東西。
好像從他一路直衝過來,停到她面前,把下頜蹭進她手心的那一刻,溫晚凝整個人就有點不對勁了。
大腦中的某一塊早已從冷靜的藍染上了原野般的綠意,在凜峭的春風裡汩汩吹動著,開出大片蓬勃的花。
思考權衡的能力都還在,但那把天平早已經無限失衡,在名為凌野的那一側預先加入了太多的砝碼。
像是給冠軍的限定讓步。
溫晚凝不再去細想轉身的得失,把大衣前襟拉起,一路跟著白天的那位亞裔小姑娘回到了凌野的房車門前。
溫晚凝深深吸氣,擰動門把手進去。
房間裡沒開燈,只有高處的防火警示器亮著小紅點,時不時頻閃一下。
她的眼睛剛剛適應黑暗的環境,還沒來得及喊人,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檳酒味。
下午領獎台上開的,將凌野渾身里外澆透的香檳雨,混合著那種她熟悉的薄荷香,鋪天蓋地往她全身壓過來。
連驚呼出聲的時間都沒給她。
凌野單邊膝蓋抵進她腿間,手掌握緊她的肩膀,直接就將她掀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舌尖順著她的唇就往上顎刮。
演過那麼多戲,溫晚凝從來沒接過這種吻。
這種恨不得要把她生吞了的吻。
她現在才知道,凌野前面那幾次親她有多克制。
第128章 不許說話,不許喘
所有的窗簾都已經放下。
房車的隔音好得驚人,整個世界坍縮為眼前的沙發一角,溫晚凝的長髮散開在沙發的軟墊上,耳中只剩下他粗重的鼻息,和猶如野獸般的吞咽聲。
凌野吻得很深,呼吸聲明顯得直鑽天靈蓋,讓她整個大腦都昏昏沉沉的。
還是那種毫無章法的野蠻勁兒。
又因為她今晚願意為他而來,因為她的縱容,骨子裡壓抑著的躁動天性徹底被釋放,脫枷而出。
唇珠和下唇被尖銳的犬齒碾過,他的氣息滾燙而兇猛,從舌尖掠奪到喉間。
溫晚凝還沒來得及感受清楚舌根的痛麻,凌野又弓起腰,本能往前壓了壓。
黏糊又暴力的勁兒,像頭蓄滿爆發力的小狼,從剛剛的唇舌一路蹭到細嫩的下巴,拱到溫晚凝細細顫抖著的耳垂,裹著她的珍珠耳墜齧咬著,上頭一樣往耳道里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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