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春夏趴在床上,背上蓋著一層被子,南方室內沒有暖氣,空調剛開,還得一夥兒暖和,她脫了濕濕的外套,冷的躲在被子裡。
沈意知把藥酒和噴霧放在床頭櫃,語氣冷冷,「等空調熱了把衣服脫了。」
雁春夏想抗議,「就屁股疼,其他地方沒摔到,不用麻煩你,或者讓舒白姐給我擦藥也可以。」
沈意知默了默,走到床邊拉上帘子。
室內的暖光燈被打開,雁春夏被刺的下意識閉上眼,再睜開眼時,沈意知已經繞到了她的床頭,正要扯下她的被子。
「你幹嘛?」雁春夏警惕的抱著被子,使著力氣不讓他動。
沈意知面無表情的從她手中扯出被子:「脫衣服。」
第22章 來信 求求你玩我。
雁春夏退無可退, 只好脫下外套,動作遲緩的轉了個身。
沈意知拿起毛毯蓋在她的腰上, 「裹好。」
雁春夏邊忍著痛邊把毛毯蓋上,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腰間一空,他微涼的手已經撩起衣服向上。
雁春夏顫了顫,下意識想要轉身擋著,卻被他愈發強硬的摁住。
頭頂傳來他的聲音,「藥都沒擦, 你以為可我要做什麼?」
「......」
緋紅從雁春夏的耳根子開始向外蔓延她把臉埋進毛毯中,眼不見為淨的裝死。
沈意知瞥到她臉上的紅暈, 生氣的間隙又不免好笑,雖然自己什麼都沒做,但在她眼裡卻像是做盡壞事。
「尾椎骨那裡疼?」
他抹了藥油在手上,順勢揉在她兩側腰間。
修長的手指順著盈盈一握的細腰揉動, 動作輕柔又溫和。
並不疼, 反倒像是在調.情。
意識到自己逐漸開始走偏,雁春夏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手,聲音透過厚重的被褥,綿綿而來:「我自己擦, 你找不到位置的。」
沈意知看著抓在手腕上的手, 反手一併鉗住她,空出來的手依舊抹著藥:「是這裡嗎?」
他故意問, 指尖划過每一處。
所及之處伴隨著藥酒的清涼,湧起詭異的燥熱。
雁春夏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聲音從唇間溢出。
沈意知的手繼續向上移動,指尖鑽在衣間,如同靈活的蛇。
「在下邊!」
終於, 雁春夏舉起投降的白旗。
沈意知這才鬆開她的手,把捲起來的上衣撫平,而後移向她尾椎骨的位置:「這裡?」
隔著一層衣料,依然叫雁春夏疼的直冒汗,哀嚎著讓他鬆開。
沈意知眉心緊緊皺起,冷然道:「我帶你下山去醫院。」
雁春夏擦了擦生理眼淚,「雪下的那麼大下不了山,而且我也沒有很疼,你擦藥我躺一下就好了。」
「這樣子還沒有很疼?」
沈意知貼了貼她的尾椎骨,後者瞬間縮起身子。
已經敏感成這樣還不疼?
「聽話。」沈意知不自覺壓低了嗓音,掌心貼在她的腰上,「我帶你下山。」
雁春夏搖搖頭:「擦藥,不過就是摔了一跤,我能走能跳的,沒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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